离小赵丈夫皮肤大约一两个厘米,从头至脚慢慢地移动,仿佛是在给小赵丈夫作扫描。这样往复扫描五分钟左右,马良妻子脸上显出疲惫的神色,再过一会儿,显得精疲力竭,最后,眉头紧皱,口里艰难地吞咽几下后,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
“怎么了?”我被吓了一跳,以为她犯了什么病。
“没事儿,她这是发功太厉害了。”马良微笑着安慰大家。
过了一会儿,马良妻子缓过劲儿而来,双目微睁,冲大家微微一笑:“他体内不通,阻力太大了,我几乎耗尽全力才帮他打通。”
“感觉怎么样?”黛安问小赵丈夫,看来大家都急切希望知道疗效。
“怎么说呢,好像有点感觉。”小赵丈夫一边摸着自己的双腿,一边犹犹豫豫地回答。
“你的问题挺严重的,你有时间到我那儿去,我得经常给你通通。你没时间我去你那儿也行。”马良妻子认真地说。
这一幕似曾相识,记得,上世纪八十年代,我住在我叔叔家里,叔叔曾给瘫痪的婶婶如此发功治病,那时我很不理解,叔叔怎么会信这种医术,没想二十几年过去,又看见这神乎其神的一幕,我非常想搞清其真伪,因为这个事情如果是真的,会颠覆我很多的认知。
大概一个月后,我又见到了小赵的丈夫,我把他拉到一边,认真地问他上次马良妻子给他治病的疗效到底怎样?他笑眯眯地盯了我好一会儿说:“好像作用真的不大。”
还是回到那次摘苹果之旅。我上车之后,马良开车直奔南岸。过了南岸chanplan大桥,下了高速不久就来到了和黛安约好的集合地。黛安、云逸夫妇,还有他们的儿子、只有半岁的小女儿、云逸的父母都已经等在那儿了。
我下了车,和大家打了招呼。云逸的父母我们在国内时就很熟,我喜欢游泳,他父母也喜欢游泳,我们常常在海边见面,他们老两口比我们早到加拿大几个月。
黛安五岁的儿子也见过。上次,黛安和云逸周末带儿子去学中文,顺便也带我出去转转转。他儿子叫云天。我还和他有过一个小小的不愉快。那天我们送云天去中文学校,到学校门口,黛安的小女儿云霞突然拉稀,黛安、云逸忙着收拾孩子,就让我带云天进学校。
学校是一对中国年轻夫妇开的,在一栋二层公寓里。这对夫妇,开始时像任重一样,招了几个孩子,在自己家的客厅里教孩子中文,补数学。后来,来的孩子越来越多,他们就买了这个二层的小公寓,楼上楼下,大概有两套三室一厅的房子,还雇了几个老师。
我带着云天进去,楼上楼下的门厅里挤满了孩子家长。每个房间里都有十几个孩子,孩子们坐在地上,年轻的女老师手里端着小白板,教孩子认中文字,算算术,画画,甚至还有教孩子速算、打算盘的。
把云天送进中文班,回到车里,我问云逸,这儿的生意为什么这么好。云逸告诉我,中国家长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懂中文,希望孩子们不要忘记自己是中国人,对于在加拿大的中国孩子来说,学英文、法文、西班牙文不难,学中文却很难。还有,中国父母都希望自己孩子有数学头脑,他们普遍觉得加拿大人不会算算术,所以希望给孩子多建立一点数字观念。这家学校的位置好,父母们周末想出来玩一玩,逛逛街,带着孩子不方便,把孩子送到学校,逛够了,再把孩子接回家。
我们粗略算了一下,这里大约有六十个孩子,一个孩子一小时十五元,三小时就是四十五元,一天就可以赚两三千加币。一个周末两天,就有六千多,四个周末,一个月可以净赚两万四五千加币。
我又问云逸,这个学校是怎么拿到加拿大教育执照的?据我所知,加拿大对办学条件要求极其苛刻,首先要求教师要有加拿大师范专业的文凭和职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