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子剜掉也拿去喂狗!”
莫非晚又把头抬起来,只见那小姑娘正盯着自己,说的不是他还能是谁。只是赵一亭车上叮嘱他要谨言慎行,刚才的事情对他的震撼也太大,故而只是朝那小姑娘友善一笑,并未搭话,只是心想这小姑娘长的是好看,就是心肠怎么如此歹毒,我只是看了她一眼都不行,看来这越漂亮的女孩心思越捉摸不透,还是自家小妹可爱,竟不由得想起家来。
好在那小姑娘也没继续纠缠,一扯马缰,一行三人飞奔而去。而赵一亭却仍目视着那小姑娘远去的背影,心想怎么感觉有点眼熟,她又戴着面纱,看不清样子,转想又觉得或许只是自己连日赶路疲劳罢了。看众人都已吃饱,便准备招呼众人上路。却闻得邻桌突然椅子倒地,放眼看去,只见那刀疤脸不知怎的竟双手扼着喉咙,张大了嘴巴,吐着舌头从椅子上跌下来在那啊啊大叫,却是说不出话来,舌头乌黑,分明是中毒所致,余下那几个大汉,都着急的围着那刀疤脸,“大哥,大哥你怎么了?”“大哥你倒是说话啊,怎么了这是!”
赵一亭虽厌恶那刀疤脸一行的胡作非为,但也着实不忍见那刀疤脸为了一句话稀里糊涂的丢了性命,当时朗声道:“怕是这位英雄舌头已中剧毒,若这时割去舌头,或许有救,不然不出一刻钟,怕是性命不保!”
那几个大汉兀自不相信,却见那刀疤脸从怀中掏出匕首,一手捋住舌头,一手快速挥刀,刹那间血流满地,将舌头割将下来。那几个大汉顿时乱作一团,七手八脚的掏出随行带的金疮药给那刀疤脸止血。血止住之后,刀疤脸缓了片刻,站起来向赵一亭一抱拳,表达感谢,看来毒还未入里,这条命应该能保住。赵一亭回一抱拳,便不再搭话,招呼莫非晚一行人准备起身赶路。
从店小二手中牵过马匹,赵一亭抱着莫非晚上了马车。身后却听得好像是那虎背熊腰的汉子说道:“这看来老大没了舌头,也说不出话来,已经不能再做我们的大哥了,我看应该再推荐一个人出来,群龙无首可是不行啊!”
“那还推荐啥?老大不行了,自然由你这老二顶上不就得了!”是那被称作老四的瘦子的声音。
闻听此言,赵一亭身躯一震,“老大不行了,自然由你这老二顶上不就得了!”,赵一亭反反复复的念着这一句话,仿佛芒芒之中自有天意,他好像抓住了什么,对就是这!就是那么简单的道理!他好像知道了这棋局之眼是什么,或者说至少他有把握把这死棋做活,但具体把握多大,他也不好说。思来想去,为保证莫非晚的安全,他决定自己带着一行人仍继续按计划朝辽东走,却找店家借来笔墨,快速写好封存,打发随行四人中一得力干将立即赶回扬州城,将他的想法告知莫与齐,希望能救莫与齐一家。
前路漫漫,空气已经转暖,而此时的莫非晚却觉得浑身发凉,他的江湖,他的梦想,或许太过幻想了,抬头一望,仿佛山雨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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