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渐渐弱了下去。
糜化看着自己和白玄的距离突然变远了,心中又是疑惑又是着急,
“奇怪,我怎么突然感觉浑身用不上劲?”
白玄在街上狂奔,乘着糜化对自己的魂气有所迷茫,看准时机,突然一个急转冲进小巷,接着一个起落,掠过了向内的高墙躲到了一个民宅的院中。
刚是落下,白玄就是一口气收尽了魂气,生怕糜化有所感知。
听着那追逐嘈杂的声音从墙外消散,白玄才是倚着墙壁瘫软了下来。
“多亏了先生,不然这次我可能真跑不掉了。”
隐万无叹了口气道,
“这种小事就不用谢老夫了,可现在你被困在这里,可有想过如何是好?”
白玄皱着眉头,犯愁道,
“说实在的,现在出去,怕是比全城禁严那会还难逃呢。”
不过接着白玄又是马上安慰自己道,
“现在他们都把矛头对准了我,倒是让我放心一些,至少他们暂时没空理会夙夙了。”
隐万无苦笑道,
“有时候你真该多为自己想想。”
白玄笑了笑道,
“先生放心吧,我虽愿意为了夙夙做任何事,但我还没傻到去送死,我要是死了,就算找到夙夙又如何,不但帮不到她还成为她的累赘,更何况,我若就这样死了,怎么对得起父亲,怎么对得起白家?”
隐万无点了点头道,
“你能明白这个道理自然是最好,老夫倒也不是担心你会做什么傻事,只不过你每每碰上与丫头有关的事,都不像平时那般冷静,有些让老夫担心罢了。”
白玄低着头,心中也是觉得隐万无这话确有道理,每次只要是白夙夙的事情,他就特别容易情绪激动,不过谁让他就这么一个妹妹呢,即使知道这是自己的软肋,白玄似乎也没有任何办法去改变,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
“这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太难了。先不管这些了,不过先生,我好像总有预感,夙夙已经不在石门镇了。”
隐万无奇怪道,
“何出此言?”
白玄皱了皱眉,缓缓道,
“且不说今日这躁动,没见到夙夙踪迹,单看昨天,自夙夙打了司徒弼后,灰宗和镇房营那般兴师动众,挨家挨户排查,竟还是一无所获,我就在想,夙夙会不会早就离开石门镇了?”
隐万无思虑一番道,
“可石门镇守城是有着大量灰宗弟子和镇房营,那比出来排查的小辈们要精锐的多,你说丫头如何出镇?”
这也是白玄唯一想不通的地方,如果白夙夙的离开是急需去做什么事,那么她肯定不会耽误时间,更不会这么老老实实的呆在镇中,但石门镇守城如此严密,这种时候想要出去,除了硬闯几乎没有别的办法。
以白夙夙的实力,想要硬闯自然是没有可能,但若是她动用体内的未知魂力,虽说突围一定没问题,可是那必然会引起不小的骚动,如今这些情况一个都没发生,实在让白玄有些摸不着头脑。
白玄叹了口气道,
“本想先稳住灰宗,才好在镇中寻找夙夙,没想到竟是弄到这般田地。看糜化方才的样子,似乎铁了心要将我斩杀,才好给司徒弼一个交待。现在别说找夙夙了,怕是我都没法在镇中待下去。”
隐万无也是有些犹豫,
“这步棋确实出乎意料,谁能知道这司徒家竟还有风云阁那样的背景。”
白玄抬头看着隐万无,
“先生也知道风云阁?”
这倒是白玄没有料到的,他不知道隐万无是何时死的,难道隐万无死的时候风云阁就已经存在了?
隐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