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先生,都怪学生学艺不精,连这几只丛林狼都对付不了。”
见隐万无依旧沉默不语,白玄缓缓道,
“可是先生为何不告而别?”
隐万无叹了口气道,
“老夫并不是不告而别,记得昨晚丫头生辰,不知为何,见你们欢声笑语的样子,老夫觉得似曾相识。”
“似曾相识?”
白夙夙歪着头问道。
隐万无点了点头,脸上闪过一抹痛苦之色,
“你们也知道,老夫已经不记得以前发生过的事了,但那些记忆似乎是被埋藏在深处,想必曾经在老夫身上,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吧,丫头生辰,怕是老夫触景生情所致。”
此刻的隐万无,在白玄眼中突然就变成了一个普普通通的老人,一个渴望和家人儿女共享天伦之乐的老人,这是白玄第一次觉得失去了这些记忆的隐万无,是那样的可怜,也在白玄心中,种下了一定要帮隐万无取回记忆的种子。
隐万无那孤独的灵魂缓缓飘荡着,摇了摇头接着道,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那之后,我隐约感觉到了不安,杀戮,那种痛苦的感觉如同千万根针扎在心中,让老夫实在不得不在意,如此想着,等老夫再意识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在那书斋之中了。”
“先生是说您不是自己想走,是被记忆牵引,又回到了那山洞里?”
白玄这才明白,为什么隐万无会不告而别,而又到了这后山树林之中。
隐万无点着头叹息道,
“正是如此,老夫未曾想过你竟会追寻魂力而来,更想不到,老夫这无意之举,竟害得你身受如此重伤,实在是惭愧不已啊!”
白玄艰难地从白夙夙怀中坐了起来,轻轻捏了捏拳,发现此时虽是疲惫,但那被丛林狼啃碎的经脉似乎奇迹般地恢复了。
“先生,我这经脉?”
隐万无指了指一旁的白夙夙道,
“老夫只是帮你把受损的经脉用魂力重新调理了一番,剩下的便都是这丫头的功劳了。”
见白玄吃惊地看着自己,白夙夙忙是摆手摇头道,
“哥哥你别谢我,说真的,我其实什么也没干,我什么都不记得,要谢你就谢那未知的魂力吧。”
白玄看了看白夙夙,又是瞧了瞧隐万无,突然大笑起来,
“哥哥你笑什么?”
白夙夙不明所以的问道。
白玄大笑难止,但一笑起来,便是牵动着全身经脉颤抖,接着猛咳了几声道,
“我笑你们俩,明明就是你们救的我,结果一个老的失忆不说,连你这个小的也失忆,让我这被救之人连个谢字都没地方说,你们说有趣不有趣?”
隐万无和白夙夙对视了一眼,也是笑了起来,隐万无一边笑着一边调侃白玄,
“你小子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心情开玩笑,看来这丫头那些担心还真是多余的了。”
白玄最怕的就是白夙夙担心了,也是顺着隐万无嬉皮笑脸道,
“我白玄命硬,祸害遗千年听过没有?”
隐万无自然看得出白玄此刻依旧强忍着身心的疼痛,便不予理会道,
“行了,别贫了。待老夫再帮你调理一下,省的日后撂下什么病根。”
说罢也不顾白玄愿不愿意,反手一扭,便是将白玄整个人腾空起来,接着拨动手指,仔细检查着白玄体内每一缕魂力与经脉的情况。
“先生,我可是个病人诶,您就不能温柔点么?”
看着自己被突然半吊起来,白玄一时间觉得有些大脑缺氧,对着隐万无便开始抱怨道。
隐万无淡淡笑了笑,并不理睬白玄,只是继续不停地翻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