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拦截的如此云淡风轻。
那人眼睛淡漠看着李长风,李长风虽不知来人是敌是友,但还是行礼以示歉意,不过那公子像是万年冰雕,也不还礼径直离开了箭靶后。
“刚才那人好浑厚的真元!”叔明月喃喃道。
司徒千金略感惊讶:“你不会连他都不认识?”
叔明月皱眉:“我应该认识他吗?”
司徒千金嗤笑:“你当然应该认识他,你们叔家有一半的帛絮丝织品和铁器都是卖给他们,人家可是你的衣食父母。”
叔明月了然大悟:“他是寒鸦国的?”
司徒千金若有所思:“不仅是寒鸦国的,按他这个年纪我脑海中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
“是谁?”
“寒鸦国公子居楼。”
叔明月喃喃道:“身负阔剑,的确极有可能是她,可传闻她是个女子······”
李长风听他二人交谈,方才知道刚才那人极有可能就是四国中北方寒鸦国的公子居楼,年纪轻轻便已入人魁境,名列大漠四贤者之位。
更奇异的是这人虽是女儿身可总是公子模样,身负阔剑行走江湖,故而得一称呼曰‘公子’。
李勿执说:“原来她是个姑娘啊?这么年轻就如此厉害,等我回了书院定然要那胖子师傅教我修行,人家都这么大的还不让我修行。”
周修冶是个实诚人,安慰她说:“院长大人一定有自己的理由,没让你修行定然是有哪里做的不对。”
李勿执白他一眼:“二傻子。”
周修冶听了也不生气,呵呵一笑。
司徒千金说:“若是我猜的没错,居楼应当是去寄雨轩,而且她一定是去找一个人。”
李长风略有吃惊,疑惑说:“你怎么知道?她要去找谁?”
司徒千金笑说:“往前青巷尽头有寄雨轩,寄雨轩有花魁红妆,我还奇怪怎么名不见经传的金牛镇忽然来了一个大花魁,现在想来真是世事难预料,那分明就是西塞国公主解红妆。”
“一个四国公主跑到中原的镇上来当青楼花魁,实在是妙啊。”司徒千金笑容饱含深意。
李长风听的一头雾水,叔明月给他解释说:“九州之地有四国,北方的寒鸦国地处边境,西面的西塞国占据天险,东面的大介国臣服于天阙宫,南面的兜鍪国是异域之国,和我们接触不多,若说和北方寒鸦国公子最有缘分的那必定是西塞国的公主无疑,听闻只因为解红妆和居楼同年同月同日生,但修为总是稳压居楼一筹,所以有解红妆的地方就必定有居楼,这二人总是明枪暗箭你来我往,但居楼还是输面多赢面少,可她也是个真正武痴,久而久之就变得循着解红妆的踪迹追寻。”
李勿执想想那场面,总有个女扮男装的人跟在身后,不由身体轻颤:“好变态啊。”
司徒千金笑说:“我当时得到族内情报还心生疑惑,为什么一个远在西塞的公主会跑到如此山野之地,此时教我想通了,这二人听闻自南国游历而来,远抵南海诸岛,现在来看他们的路线,直指中原,我想这应该和三年一度的殿试有关。”
李长风点头:“我从藏书阁中看到过殿试,届时这一宫两院四国七宗门的年轻一辈都会聚集在天阙宫中,若按照殿试推测那的确合情合理。”
李勿执打断说:“既如此我们就不要站在这里了,我们也去那什么轩看看去吧?我想看看那个解红妆到底有多漂亮。”
司徒千金笑说:“说是国色天香人间绝色也不为过。”
李勿执哼一声:“你说绝色就绝色?谁知道你是不是瞎的,我要自己去看!”
司徒千金莫名被骂了一顿,只能摇头苦笑。
李长风正要走开,李勿执忽然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