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明月几个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赶忙叫上两声。
这时候银姐才注意到叔明月,她仔仔细细上下打量,然后冲司徒千金说:“金,这位少侠是谁?怎么脸肿的和猪头一样。”
叔明月憋着气说:“银姐,我是明月!”
银姐顿时一惊:“月月?你怎么变成这样了?谁把你给打成这样的快告诉姐姐,姐姐一定给你出头!”
话虽如此但叔明月知道分寸,于是尴尬的说:“银姐,这事不宜声张,等会让人给我送点祛瘀消肿的药材就成。”
许久不曾开口的金老忽然开口:“拳力绵柔悠长,应该是女孩子打的吧?而且大概打了三十几拳?”
“金老!”叔明月怒道:“你不开口没人把你当哑巴。”
“难怪,月月也长大了。”银姐似有所悟,笑意盈盈的看着叔明月。
“这三位是?”金老忽然看着李长风和李勿执说。
司徒千金赶忙说:“忘了给您二位介绍,这是我同伴武生李长风,李勿执和周修冶,长风和勿执他们二人是兄妹。”
李长风和周修冶作揖,李勿执微微一福。
金老似有所想,点了点头道了一声欢迎。
待到所有人都被阿福带着上了楼入了房间,金老和银姐才终于搭上了话。
“那个叫李长风的娃,没有半丝修为且根骨平庸,不合理。”
银姐娇声说:“那又怎样?这天下难道都得是修行者满天飞才正常?”
金老依旧打着算盘,回应说:“但他们自南山书院而来,书院从不收庸才。”
“书院也不是没有挑大粪的。”
“但挑大粪的不会和金是同堂武生。”
银姐把酒盏狠狠砸在柜台上,怒道:“金老头,非得和老娘抬杠是不是?莫不是皮痒了要老娘给你松松骨头!”
金老抬头嘟囔:“我只是理性的分析给你听,你又发哪门子火。”
······
李长风自然没听到两人的谈话,他们几个男生径直走进了房门,隔壁就是李勿执的房间,男女毕竟有别,况且李勿执也已逐渐长大,不能再和李长风住一起。
李长风说:“刚才金老只是看一眼就看出了叔明月的伤势是何人所为,着实不简单。”
司徒千金道:“那是自然,金老银姐年轻时是江湖赏罚使,赏善罚恶锄强扶弱,剑出鞘必饮血而归,只是到老膝下无子觉得杀人太多沾上了因果,这才金盆洗手在这城镇开了个酒栈,后被我司徒家招揽做了这里的管事。”
李长风闻言一惊,这其貌不扬的二人竟然有如此传奇的往事,于是问道:“他们二人叫什么?”
“金子银子。”
“······”
司徒千金看他脸色古怪,问他说:“怎么了?”
李长风憋着笑说:“你们司徒家的人取名字都这么随便吗?”
司徒千金怒道:“我的名字是我妈取的,管我什么事!就你的破名字好听!长风长风,你怎么不叫短风!矮风!扁风!”
周修冶收拾包袱听到他们二人斗嘴也是一起哈哈大笑。
这里虽然地处偏僻,可是酒菜却十分地道,菜饭美味众人可分食可酒水,只有叔明月一人独饮,他三两杯下肚大呼痛快。
金老年轻时也是嗜酒如命,所以这百花栈的女儿红和京都长安孔雀楼的鸡鸣酒有的一拼,入口辛辣浓香醇厚,实在是上品。
来金牛镇是吃喝玩乐来的,酒足饭饱后不过才日中,众人想着好容易逃出书院一趟总不能一直躺在酒栈里睡大觉,于是结伴出了门,往镇中而行。
“勿执姐姐,你若是看上了什么,只管拿上就是,司徒千金自然会付钱。”叔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