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权做餐后余兴罢了。诸君皆是我人族君王领袖,今日里则小子是邀诸君共谋大事,让旌旗在九州大地之上飘扬,让薪火燃尽天下之林。”
秦王:“公子所说,可是弑神之举?”
楚王:“我等皆是神仆,岂能行如此之事?”
中山王:“这小哥哥说话有意思,却不知是怎么个章程,这还是要说清楚的好。”
齐王:“本王待此日久矣。”
鲁王:“这事有什么可说的,你我撸起袖子盘他便是,老夫熬死儿子孙子,还熬不死一群躲着的老王八?”
吴王:“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越王:“诸君所言均有些道理可言,不过鲁王此言正合本王心意,盘他!怕个卵蛋。”
晋王:“越王平日不是最附庸风雅的?今日里说话怎么尽是些污言秽语啊?依本王之见,还是听听公子怎么说吧!若是公子心中已有定计,那我等也定紧随公子,前仆后继。”
秦王、楚王、中山王、齐王、鲁王、吴王还有越王相视一眼齐说:“晋王此言甚是。”
晋王刚灌进嘴里的酒液全都喷了出来,这群天杀的,但是又不能翻脸,这可不比平日里九国争霸逐鹿天下,这是定人族兴衰的事情,马虎不得,只得陪笑,“诸位说哪里话,本王不过管着晋国一些山野小民罢了,人微言轻,还是诸位说的算数,依我看,就是华大掌柜的说话都比我管用。”
本来坐在下面吃酒的华诩怡然自得,他也乐得,这群人平日里对他这样的商贾吆三喝四,自以为自己是满门公卿的大族累世官宦的世家而整日里洋洋得意,根本不曾把他们当人看,不过就是移动金库罢了,起来一茬割一茬,这国库不就有着落呢?还打的一手好牌,祸水东引都是行家,“晋王此言差矣,老夫横竖不过一介草民,这又关老夫什么事儿?”
公子屏翳也是对他们无语了,事不做绝话不说满,“诸位,我请大家过来也是为了让人看一出泼天的闹剧的,诸位王爷想必也知道了,本公子请大家来是除害的,诸神荒虐无道,若我等揭竿而起,自当从者云集,纷纷响应,是也不是?”
在座之人无不称是,眼眸中无一不露出那诡异的紫色,唯有燕王一人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的呢?怎么一下子就说到这儿呢?本王怎么就整不明白了,天下供养神明数千年,怎么一朝一夕说反就反呢?大抵是在座都吃醉了酒了吧,酒后胡言乱语也不是没有说这样的话的。
鲁王提议:“那我等是不是应当共举一位盟主?”
燕王越发听不明白了,怎么就又到推选盟主呢?
“鲁王所言极是。”
燕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群人怕是疯了。
“那盟主谁来当。”这是重头戏。
“自然是公子屏翳,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燕王觉得这宴席越发蹊跷了,这些都是什么跟什么玩意儿,怎么就轮到公子屏翳做盟主了,还是八国君主力荐。
“本王觉得不如秦王做盟主吧!”燕王终于是忍不了这个诡异的气氛了,随口插了一句。
“本公子也觉得应该如此。”公子屏翳一开口,让燕王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然后直接从席上跳了出来,却没人看他一眼,他们还在附和,“公子此言甚是。”
然后突然整个院子里的人都停下来齐刷刷地看着燕王,眼中溢出盈盈紫气,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吓得燕王掉头跑出了驿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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