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室内窗明几净,几个小太监轻手轻脚的在室内擦拭着家具和瓷器。椅子上端坐着一位三十多岁的艳妇,浑身上下都是浓妆艳抹,身上那刺鼻的脂粉气完全压过了其他的香气。
左战躺在床上,短暂的回忆了昨晚的事情,又使劲抬了下右腿,确定一切还是外甥打灯笼一照舅(旧),可是没见到王安心里多少没有底气,也不知道眼前这位大姐是什么身份,坐在这里干嘛。
那美妇见床上的人动了动,蹭的一下从椅子上跳了下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前,眼睛里充满了关切的情意,嗲声嗲气的问:“太子醒了,让奴家伺候你洗漱用膳吧!”说罢,便要扶起左战,将事先预备好的靠枕塞到后面,又几个宫女准备盥洗的器物。
左战本欲制止,但见她一脸的关切,言语中透露出一种发自内心的关怀,初时把她当成自己的母妃,可历史上朱由校的生母王才人在太子宫中就已经被李选侍凌辱殴打致死,恃宠而骄的李选侍对朱由校更是鼻子不是鼻子c眼睛不是眼睛的。听闻她自称奴家,便猜到应该是乳娘客氏,但并没有着急答话,而是简单的露出一丝笑容。
这个小小的举动瞬间便被美妇捕捉,自以为得以,一边帮左战清洗一边继续说道:
“听说昨夜太子爷就醒了,还传唤王公公侍奉,这些人说到底还是男人,哪有我们女人心细,奴家可是从小就照顾太子的。”
说完,故意抖了抖她胸前的衣服,里面的轮廓若隐若现,不免让人想入非非。左战由于离的太近,差点被这两个巨物搞的鼻孔窜血。两人四目对接,只见她时而柔情似水,时而勾魂夺魄,眉间婉转似在挑逗,一颦一笑中藏了万种风情。
对于主动示好的美人,自古没有几个男人能够不为所动,但眼下左战自知腿脚不便,更不知对方的底细,所以暗自抬了下右腿,用疼痛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低声说道:
“让你担心了,昨晚醒了一会就睡过去了,所以没舍得差人通传你,千万不要见怪。”
那女人听得左战如此客气,完全不是主仆之间应该有的恭谦,吓得像王安一样赶紧跪在地下,惶恐的说道:
“太子爷,您可折煞奴家了,我只不过是乳娘,能够照顾太子爷本是祖上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担不起见怪不见怪的话。”
“这位艳妇原来是我的乳娘啊,怪不得如此关心自己!”左战心猿意马的想着,听说朱由检的乳娘唤作客氏,原本是河北省的一位农妇,因天生美艳,加上奶水丰厚,所以被魏朝选入宫中,白天做朱由校的乳娘,晚上两人便勾勾搭搭。一晃十六年过去了,朱由校早已经过了吃奶的年龄,但这位客氏却依然居住在后宫内,凭的就是她那一身的风韵。史书上说客氏四十多岁的时候容颜仍如妙龄少女,连后宫的嫔妃c宫女都自叹不如,更别提眼下的光景。更重要的是,对于懦弱的朱由校来说,她集母爱c初恋c妖娆于一身,不仅给了他温柔的胸怀,还为他遮挡了外面的风雨。
左战细细的打量了客氏一番,见她穿戴的花枝招展,曼妙的身材若隐若现,散发出三十岁女人特有的成熟魅力,典型的人间尤物。客氏更是颔首弄眉,频频挑逗,两人如同情场的老手,一言一笑中都藏着杀招,仿佛瞬间就会像那出笼的老虎恶斗一番。
面对客氏的诱惑,左战内心砰砰直跳,身体也跟着有了反应。两人干柴烈火,各自施展神通,旁人见状纷纷退下,房间里只剩下客氏和左战两人。其实男儿本色,可这男女欢好重要的是一个情字,客氏为了权势和富贵,已然成了惑乱后宫的红粉骷髅,先是和魏朝对食,后与魏忠贤成了生死冤家。可见这个女人生性淫荡,不必为她费太多的周章。
想到这一层,左战的欲望顿消,无论客氏如何摆弄风骚,他都是半推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