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雅静胳膊有些打颤。加之刚才衣、服被我弄乱了,现在整个儿大褂都已经划到了自己、胸、口,露出了小腹的大片雪白。
“梦峰,我日你大爷。”程雅静羞怒道。
“骂的好,我就喜欢听你骂我。”我俯下身,搂住后者的纤腰,将她向上提了提。
程雅静两只胳膊只能无力的垂地,表情中满是无奈。可态度却异常倔犟,“你特么是不是贱?”
“你要是被困在一个小黑屋里三四天,见到一个活人也得这样。”我翻了翻白眼儿说。
“放手,你再不放手,我咬你了。”程雅静怒道。
“哇靠,我只是让你留下来聊聊天儿,又不是让你去死,你至于吗?”我抱着、她的纤、腰说。
程雅静见我不放手,用力的挣扎了两下。可谁也没想到的是,这一下不起眼,后者身体、下滑,安全、裤竟然被我、撸、到了她的脚踝。
室内虽然灯光幽暗,但这一幕,无疑让我二人都愣在了当场。
“对,对不起。”我赶忙将程雅静扶正,放在床上坐好。
面对我的诚惶诚恐,程雅静的反应却出奇的平静。只见她端坐在我面前,整理了一下额前凌乱的发丝。
“你满意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低着头,不敢看面前衣衫、不整的程雅静。
程雅静瞟了一眼自己的衣服,却没有做任何的整理。她平静的蹬掉自己的平底鞋,又蹬掉了,那不小心被我滑落的**裤。
这一下我是彻底蒙了,面对、眼前这道俏丽的风景,换了谁都无法做到坐怀不乱。
程雅静无所谓的翘起二郎腿,冰肌玉骨,只是轻轻摩、擦,便可勾人魂魄。
“梦峰,不是我有意冷落你,只是这阶段真的太累了。”程雅静从怀中掏出一支烟点燃,遂扶着自己的额头说。
见她这样,我反倒是尴尬了起来。你想象一下,一个美丽的女孩儿,泰然自若的坐在你面前抽烟,这不是欲擒故纵,就是惹、人犯罪。
如此的坦诚相待,我的眼睛总是控制不住的瞟向她,但又不敢看的太久,这种处境简直就是一种非人的煎熬。
良久都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儿般在她面前站着。直到程雅静咳嗽了几声,我才缓过神儿来。
“赶紧披上,别冻着。”我拿起衣架上的狐狸大敞掩盖住程雅静的**说。
程雅静叹了口气,随意的将身上的狐狸大敞退到地上,“我不冷。你不是让我陪你聊天儿吗?我现在陪你聊,不过最多只有两个小时,后半夜我还要值班。”
“你最近到底在忙什么?”我疑惑的问道。
程雅静长长地吐了一口烟,“外面的事情你不要管。明天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新的身份,然后偷渡去‘广岛,’以后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我不去。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自己的国土上。”我偏过头倔强的说。
程雅静咳嗽了两声,憔悴的模样,似乎这半个月,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你想气死我吗?”程雅静放下手中的烟冷声说。
我摆了摆手,“我不想去那个陌生的地方,憋了八屈的过一辈子。”
程雅静闻言,本想爆发,可不知是烟呛还是流感,她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赶忙拍了拍她的后背,可后者却十分不客气的推开了我,“你要么听我的,要么现在就给我滚。”
我愣愣的望着后者。程雅静这个人平时很端庄,很有医生的气度。但这阶段儿她接二连三的发脾气,简直有点让我不认识她了。
其实我当时不知道。人在极度疲惫的时候,情绪会变得非常暴躁。而此时的程雅静,已经三天三夜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