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受治疗却在草地上疯跑,相信他也过不了几天。
包艳艳检查了一下鹰韵的伤势,遂吩咐白鹰卫,“把巫医请来,他要是不来,绑也要把他绑来。”
白鹰卫领命跑了,我也是赶忙挣脱束缚,搀扶起鹰韵。
鹰韵轻抚过我被蒙住的双眼,却又赶忙收回手,有些扭捏的说,“你走吧。”
我抓住她还没有收回的手,“我说了,咱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孩子。”
鹰韵摇了摇头,轻拍了拍自己的肚子道,“孙策,你错了。我…”
“你怎么了?还哪里不舒服?我这就陪你去检查。”我赶忙问道。
鹰韵继续摇了摇头,“我根本就没有怀孕。”
此言一出,我顿时如触电般晃了两晃。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鹰韵低下头继续说,“上一次在鹰堂禁地,你什么都没有做。回到‘音德尔’后,我不断的想和你雨水交融,奈何你都放弃了。或许你是个伪君子,又或许咱们有缘无分。”
我低下头,足足过了五分钟才将气儿喘匀。
“算了,我说过,咱们以后还会有很多的孩子。”我安慰道。
鹰韵有些愕然的望着我,“我骗了你,利用了你,你不生我的气吗?”
我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生气有什么用?你好歹也是我的女人。跟我回鹤城吧?以后我来照顾你。”
鹰韵闻言脸上划过一抹柔情,但很快被冷漠冲淡。
“你走吧。我在这做堂主,或许对你还有用。这可能也是五爷的初衷。”鹰韵遥望着远方说。
“可是…”
鹰韵扭过头,一只冰凉的小手轻轻划过我的侧脸。
“走吧,你还有很多的事情要去做。”
没等我回话,鹰韵便在包艳艳的搀扶下向远处的蒙古包走去。
我顿了顿,愣在原地没有追她,过分的纠缠反而显得矫情。
“几位,请吧。”包伊尔指着远方,对着孟青儿和我道。
刚才打架的时候,这个老滑头一直在蒙古包里猫着,见没什么事儿、才跑出来。
“鹰韵伤的不轻,你们一定要送她去医院。”我吩咐道。
卫队长点了点头,“这个不劳你费心,我们自然会安排。”
孟青儿摆了摆手,“既然人家不欢迎,那咱们还是赶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吧。”
蓝悦翻了翻白眼,走到我身后、如同抱孩子一样将我抱起来。“那大忽悠说的在理,咱们也走吧。”
孟青儿和李叔几人很快将越野车开了过来。这台车是七座suv,但李叔、孟青儿、胖姐、邵鑫伟、白雪婷、周琳琳、加在一起都六个人了。再加上我和蓝悦一起挤上去、就算是超载了。
“等等。”
正当蓝悦费力地将我抱上车时,包艳艳却突然从远处跑过来道。
蓝悦将宽大的镰刀挡于身前,“你还有什么事儿吗?”
包艳艳没有理会面色不善的蓝悦,随手从怀中掏出一只小酒囊递给我道,“这个给你。”
“什么东西?”我疑惑的问道。
包艳艳摇了摇手中的酒嚢,“这是用鹰潭蛊的蛊虫泡的酒,可以治愈内伤。”
“你包艳艳虽然不是什么坏人,但也绝对不是随意施舍的善人。我不相信你有那么好的心。”我冷声道。
包艳艳翻了翻白眼,“这是堂主吩咐的。她曾经伤过你一个朋友,这个可以治好她的内伤。告诉你,这东西她自己舍不得用,让我给你的。”
我顿了顿,双手接过酒囊,“替我谢谢她。”
包艳艳摊了摊手,转身离去。
蓝悦抱着我挤上越野车,“走吧,别开的太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