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鹰韵闻言,作势要打我,“你再说?”
我晃了晃自己的脑袋,阴阳怪气的说,“骗子骗子…那个老头就是个大骗子。”
鹰韵迟疑了片刻,随后小拳头如雨点般砸了下来!“你不怕我是吧?”
我赶忙护住自己的脑袋,“干什么?干什么?我现在是伤员,是病号,你不能这么对我。”
不说还好,鹰韵闻言更加暴怒。扯着我的胳膊将我拽下床。
“你干嘛呀?”我惊愕地问道。
可面对表情痛苦的我,鹰韵却充耳不闻。“今天有个‘马术’大赛,起来根我一起参加。”
“我现在伤成这样,你还让我骑马?什么居心呐?”我抱着后者的大、腿耍赖道。
鹰韵继续扯着自己的腿,将我向门外拖,“我上次也伤的不轻,现在不也什么事儿都没有了。别那么矫情,运动运动,身上的伤好得快。”
我将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不去、不去…”
见我死都不肯动一下,鹰韵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以为对方会放弃,但鹰韵却双手抱胸,放了个大招儿。
“你今天要是不跟我去,我明天就把孩子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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