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吸了一口烟,“你解了我身上的‘化骨斑,’也算是救了我的命。咱俩就当是扯平了。”
鹰韵不置可否,整理了一下有些干涩的发丝,“我去洗个澡,这阶段折腾的都没人样了。”
说完,没等我回话,便一头扎进了卫生间。
看着卫生间里的灯光点亮。我突然心血来潮的将卧室的灯关掉。那卫生间很小,曼妙的轮廓透过玻璃的影子,说不出的妩媚撩人。
没过多大一会儿,鹰韵便裹着一件浴巾缓缓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湿漉漉的长发,散发着淡淡蒸汽的娇、躯。几乎是个男、人,都会像野兽一样征服眼前的猎物。
正在此时,我们南侧房间的一男一女似乎聊出了、激、情。先是床板惊天动地的碎裂声,随后便是一个女子即将壮、烈的求饶…
隔壁的气息感染了我二人微妙的节奏。我手中的烟不知不觉的掉在地上,嘴里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说。
“那个?”
见我紧张,鹰韵竟然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那么紧张干什么?你又不是没见过。”
我摊了摊手解释道,“这不一样。上次我很朦胧,几乎没有什么意识…”
鹰韵双手轻轻搭在我肩膀上,身上裹着的浴巾,由于没有了支撑,瞬间如一缕青丝般从身上滑下。
我牙根儿微微一颤,虽然室内的光线黑暗,但那凹凸、有致的轮廓、仍然让人鼻血狂喷。
“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动手。是特别喜欢看我尴尬吗?”鹰韵有些羞涩地问道。
我搂住她的、纤腰,一把将后者抱起。
鹰韵一声轻哼,更是让人情、难自已。
可就在我二人即将水到渠成时,门口却突然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鹰韵扭头望向门口、喘、着粗气问道。
“是我‘包伊尔。’”门外的男人说。
“什么事?”鹰韵有些不悦的问道。
包伊尔沉默了片刻,有些尴尬的说,“额…你的邻居说这屋的动静太大了,你们是不是温柔一些?免得吵到邻居休息。”
我直起身,翻了翻白眼儿道,“你弄错了,我们还没开始呢。声音是从我隔壁发出来的…”
“包伊尔”闻言,尴尬一笑,“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鹰韵轻笑出声,“来的还真是时候。”
我怔了怔,顺势想站起来,可后者却拉住我的胳膊,“怎么了?轻点儿不就没事了吗?”
“我听说怀孕头三个月,都是不能行、房、事的。”我直起身说。
鹰韵死死、抓住我的手,“我说了没事儿就是没事儿。”
我有些疑惑的望着她,“你怎么了?”
鹰韵目光游离的望着我,“我知道、凭我的条件留不住你。可你我毕竟是一夜、夫妻,就不能趁着几天的时间,坐实了这短暂的姻缘吗?”
我揉了,揉自己的额头。“你说这话,让我有种趁人之危的感觉。”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我的目光仍然是有意无意地向她瞟去。
可正在此时,房间南侧的墙壁突然碎裂!一对儿不着寸、缕的男女直接摔在了我和鹰韵的床上!
容不得细想,我赶忙用外套裹住鹰韵,将她从床上抱起来。
屋子里本就黑暗,加之没有开灯,更是有些看不清床上的情况。而此时那对男女,仍然是意犹、未尽,对于越界的事情竟然毫无理会。
我气得额头青筋直蹦,这俩人还要不要脸?“你们两个、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从隔壁冲进来的男人,明显是一个上了岁数的老人。他扶了扶“老花镜”道,“诶!这地方怎么这么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