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掉嘴角的血迹,艰难的举起一只青铜杯,重重的砸向那个怪人。
后者随手打掉青铜杯,随后便张牙舞爪的向我扑了过来。
正在我暗暗叫苦时,空气中却突然传来一声,“铁锁”落地的闷响。
“行啦,快过来。”鹰韵喘着粗气高声道。
闻言,我连滚带爬的向殿门口跑去,可后方的怪人却如同长了眼睛般对我紧追不舍。
这是我二人的赛跑,生与死的赛跑。而能否成功的关键除了我二人之外,最重要的是鹰韵这个妞愿不愿意给我留门!
眼见后者已经钻入殿门,却没打算等我,不禁破口大骂了一声,“没良心。”
话落,我催动体内仅存的力量,低呵一声,“炼狱涟漪。”
随着秘法的催动,我的脚下迅速泛起了一阵无形的涟漪,速度也提升了几倍不止。可鹰韵要是不给我留门,我仍然是死路一条。
“你个小鹰崽子,你要是敢关门,我就是拼了命也要把这门轰碎!”
闻言,鹰韵顿了顿,关门的动作稍稍放缓。而趁着这个空档,我也是一个踉跄跌进了殿门内,而不巧的是,一只青铜杯竟然随着我一同跌进来了。
鹰韵见状,赶忙将门关闭,用一根铁制的门栓牢牢的将门插死。
几乎是同时,门外也传来了一声金属撞击的脆响。而那剧烈的震动,也使得地面一颤,那随我一起进来的青铜杯很快发出一声清脆的撞击声。
“需要阻止它,否则这门在撞几下就真的要散架了。”鹰韵有些惊恐的望着面前的铁门说。
我将地上的“青铜杯”抱起来,用自己的身体做了回肉垫。沉闷的脆响声消失了,可门外的怪人没有放弃,仍然死命地撞击铁门。
“这家伙到底是不是瞎子?”鹰韵问道。
“嘘!我感觉他除了听声音,还能捕捉到咱们身上的气息。”我对后者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手语道。
“身上的气息儿?身上的气息怎么隐藏啊?”鹰韵颤声道。
“尽量不要呼吸。”我抱着“青铜杯”正色道。
“你这不是放屁吗?”鹰韵说。
“我说的是尽量。把呼吸放到最慢。”我手语道。
闻言,鹰韵顿了顿,随后学着我的样子躺在了地上,开始沉神静气,对门外的撞击声充耳不闻。
那恐怖的撞击声只过了十多分钟,门外才终于消停。而此时那扇铁门已经摇摇欲坠,随时都有倒塌的可能。
“现在能动了吗?”后者捂着自己流血的锁骨问道。
我点了点头,一手托着冰蓝色的火焰,一手抱着青铜杯小心的站起身。
“这是什么地方?”望着面前如同套娃般的大殿问道。
“这就是禁地,总共分三层,最外层的大楼内装的是脱水的草药。第二层则是毒药。最里边的一层,就是我鹰堂的。
我随手将羊皮卷放入抽屉,“放心,我手脚老实着呢。”
鹰韵警惕的望着我,直到我完全离开抽屉才收回目光。
可没走几步,我便回头将一个圆球递给她,“给,这是成熟的‘马粪包,’学名又叫‘马勃菌,’和蘑菇一样属于菌类。这里面有很多紫色的粉末,我们农村人有时候会用这个东西来止血。不过这个东西不卫生,如果不是现在没办法,是绝对不能用这种方法的。”
“这东西哪儿来的?”鹰韵问道。
这么多药材,拿一个,她那管的过来。
“别管哪儿来的了,先保住你这条命再说吧。”我戏谑的说。
鹰韵顿了顿,最后愤愤然的抓过那枚“马勃菌,”将它捏碎后、一把扣在自己的锁骨上。随着紫色的粉末飘洒而开,鹰韵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