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个蛇皮袋子吗?”武嫣然忙问:“什么样子的蛇皮袋子?里面有什么?”农妇不停地咳嗽着说:“闺女,是发黄的袋子。装着一件黑夹克,衣服里裹着一个草绿色书包,书包里有一万六千块钱。你们见过吗?”她焦虑地望着嫣然,眼睛里竟然有种绝望。这种眼神,妈妈的眼睛里曾经有过无数次,嫣然的心猛然一颤地说:“阿姨,是这个吗?”从车里捧出包裹递过去。
农妇见到包裹喜极而涕地说:“是,是的。闺女啊,你们真是好人。这可是给俺当家的看病救命的钱。今天是碰到你们了。要是真丢了,我该怎么办呀!该怎么谢谢你们呀!”用手抹着眼泪,就要跪下。嫣然急忙扶住农妇:“阿姨,您看一下没有少什么吧。”农妇感激地说:“没有少,一分也没有少。”
武嫣然双手扶住她,心里一暖仿佛是自己的妈妈:“阿姨,可要放好,别再丢了。”农妇点着头说:“唉,好!我知道了。”方惟敬打开车门,从车里拿出有带子的大挎包来,递过去说:“大嫂,装这里面吧,跨在身上,保险点。”农妇连忙摆手说:“这怎么能行,还要你们的东西?”方惟敬硬塞进她的手中说:“拿着吧,没什么的。”农妇把蛇皮袋子解开,把衣服和钱袋装进挎包,千恩万谢的和他们道别:“谢谢,谢谢你们!我们走了。往回赶,还有百十里路呢。”“好的,路上小心点,再见!”四个人挥手道别。母子俩开着车远去,还不时地回过头来向他们挥手。他俩挥手目送远去的母子消失在漆黑的夜里。
方惟敬把自行车装进后备箱里,坐上车,关掉手机。嫣然吃惊地问:“你干什么?”他发动车子说:“这样的好事,应该给媒体报道一下。”她着急地说:“方大哥,不要这样。”方惟敬不解地问:“为什么?”武嫣然平静地说:“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不被打扰。看见那位阿姨,就像看见我妈妈,心里暖暖的。方大哥此时此刻,我想妈妈、哥哥,还十分想念爸爸。我爸爸如果还活着,该有多好。但愿那位叔叔健健康康的。千万不要让他的女儿,在漆黑的夜里思念她的爸爸。”
方惟敬惊讶嫣然这么朴实的想法。这个女孩子,表面上很普通,甚至连一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却让人觉得是一杯香茗,细细品来才感受她的清香和淡雅;又像一本有品味的书,认真读了,才了解她的内涵和韵味。他尊重她说:“好吧。”小区门口,嫣然说:“不用往里送了,你回家吧。麻烦你陪我到现在。”方惟敬笑着和嫣然道别:“好的,再见。”
武嫣然睡眼朦胧地推着自行车往小区里走。突然一辆汽车的灯光打开,她下意识地用胳膊挡住眼睛,往路边躲。赵剑波从车里出来,拉起她就往车里塞。嫣然惊叫道:“谁呀?”“我!”“我的自行车!”“丢了我赔你!”被他按在副驾驶上,系上安全带。赵剑波发动车子。她一下清醒过来,惊叫道:“大勇哥,你这是干嘛呀?”赵剑波脸阴沉沉地吼道:“不要叫我大勇哥!”她斜瞟一眼他,低声问:“我怎么招惹你了吗?”
“不要说话!”赵剑波厉声说。从来没有见他凶成这样,嫣然不敢再出声,小心地观察着他的脸色,手轻轻抓住他的胳膊。赵剑波不理会她,专心地开车。她试探地说:“我好饿。”他绷着脸,没吱声。她知趣地收回手,卷缩进座位里,闭上了眼睛。到了酒店门口,赵剑波没看她,扔下一句:“下车!”独自下车。武嫣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恼怒成这样?跨出来还没站稳,被赵剑波强有力地拽着上二楼。
来到小卧室门前,武嫣然揉着被他钳疼的手腕。突然身子腾空,还没来得及反应,被他抱着走进去,赵剑波随手锁上门。把她摔在床上,随即压在她身上,疯狂地吻她的嘴巴脖子,热辣辣的气息喷到脸上。武嫣然用尽全力,往外推他。赵剑波疯狂地撕开她的衣服,吻到胸口。她恼怒地连踢带咬,才逃离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