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分队在刚到赫里福德基地的时候就跟第三分队的待遇一样,全体被抓去消毒然后隔离除了古斯塔夫和保罗抬着已经死去的朱蒂来到解剖室。
保罗握着朱蒂那僵硬的手拇指在手背上揉了揉:“我没说错吧?下飞机的第一步就是解剖?”
古斯塔夫看着静静躺在解剖台上的朱蒂,想起他在学生时代朱蒂身为他的师妹还曾给他讲解人体内脏出现不良反应时的表现,他那时候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外科助理医生,而现在曾经的师弟就在面前一声不响地流泪任凭泪水顺着脸颊落在“滴嗒”地落在朱蒂的锁骨上,而曾经的师妹她再也不能为他讲解人体内脏的知识了,只能冷冷地躺在这冰冷的解剖台。
她再也说不了话了。
等待着她的只有冰冷的解剖刀。
古斯塔夫抽了抽鼻子:“她在生命最后的时候由我们两个来揭开总比被毫不相识的人给乱割好,不是吗?你觉得她现在······这个样子联盟国会让你带她的遗体走吗?就算不做成标本也会被拿去研制“奇美拉”的血清!她已经走了,我们让她为这世界做最后的贡献好吗?我现在依旧还记得她的毕业论文是《如果医术能让世界和平的话》她希望世界能和平,我们也希望!可白面具不希望,我知道你表面上是个普通的大学教授但是背地里你知道的秘密比我还多!“奇美拉”对世界的危害我相信你比谁都清楚!”
“让我们来完成朱蒂最后的心愿好吗?她牺牲自己成为实验体肯定不是为了你接下来的人生独自在内疚中度过,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能力!”古斯塔夫捏住保罗的肩膀说道。
保罗听了之后双眼便像漏了底的水桶,泪水放纵地朝外淌最后点了点头。
两人开始动手,由古斯塔夫主刀。
如果将这一幕拍下来的话一定能震惊世界,因为他们两个人的配合看起来已经达到了合二为一的地步,古斯塔夫只要将手张开保罗就知道他要什么,古斯塔夫那艺术家般的刀法看起来像是一场艺术盛宴,而保罗在某些细节上处理的比古斯塔夫还要好几倍,不亏是“上帝之手”。
如果说古斯塔夫是一位拿刀的艺术家的话,那么保罗就是一位拿着刀的魔法师,每一个出血伤口都能立马处理仅在出血后的零点几秒,虽然朱蒂已经死去止血也没什么作用但是防止二次感染也是必要的,而他们两人其实现在也被一群人监视着就为了预防接触到朱蒂的血液导致感染,一旦感染了迎来的就是炽热的子弹。
可当古斯塔夫解剖到腹部的时候切开的瞬间愣住了,保罗也愣住了眼眶再一次湿润。
只见一个六个月大小女孩卷躯在她妈妈的腹部之中,而这个小女孩浑身长满了尖刺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睛还尚未睁开。
古斯塔夫切掉脐带,将这个浑身长满鳞片的小女孩抱了出来对保罗说道:“是个女儿······”
“呜!”保罗双手一抖直接跪倒在解剖台面前,双手撑着膝盖痛哭。
古斯塔夫将女孩放到朱蒂的脸旁走到保罗身边蹲下。
“都会过去的好吗?”古斯塔夫话音刚落就有几个身穿黄色防化服的士兵走了进来,从他们的臂章不难看出他们就是那支“cb”奇美拉防御部队,也叫生化核辐射防御部队。
““白鸽”古斯塔夫军士长,请问关于实验体的记录都处理好了吗?”带头的士兵问道。
“阿?呃······都——都记录好了······”古斯塔夫将一本医疗记录本递给那带头的士兵,保罗也从他身后站起来,保罗有预感绝对有问题!
“好的,辛苦你们了!古斯塔夫军士长以及保罗教授,你们现在必须接受隔离检查!因为你们是目前为止距离感染体最近距离接触的两人!”带头的士兵话音刚落身后几个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