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帆也在注视着傅容恒,唇角的笑满是玩味。
傅容恒孩童一样懵懂的眼睛看了眼前两个等着他表态的人一眼,修眉一皱,好像有点纠结,最后小声闷闷道:“大哥,你以前都不跟我抢东西的,为什么今天就要跟我抢阿宓?”
那语气,带着点儿控诉不满。
傅清帆哑然失笑,有点无奈地轻拍他的后脑勺,低声给他赔不是。“你是我们家最小的孩子,我这个做哥哥的,确实没有跟弟弟抢人的道理。”
这边说完,看向阿宓,“把三少带回去吧。”
容恒有睡午觉的习惯,这源于他九岁那年,一场高烧之后,不仅脑子烧坏了,还落下一个午间嗜睡的习惯。
作为傅容恒的贴身保姆,专属监护,阿宓不可能不了解这些。
带着他回了独立的院子,打开卧室的灯,刚一转身,门就被他关上,高大挺拔的身影将她笼罩。
他开始解她的衣服,动作有些急,把她按在墙上,没有任何前戏,便急不可耐地闯入。
阿宓忍不住痛吟一声,小声叫他,“少爷轻点,您弄疼我了……”
她向来柔弱,又是习惯逆来顺受的,怎么也不敢向他们这些当主子少爷的求饶,但面对眼前这个痴傻的男人,阿宓敢于说出自己的心声,并且在某一程度要求他。
对他,一切都是理所应当,再是自然不过。她承认自己是欺他“不懂事”。
傅容恒顿了顿,垂眸看她,黝黑的眸子清澈不再,幽深不见底,像一口枯井,这跟平时很不一样。
至少,伺候了他两个月,阿宓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
她有些怕,怯怯地叫他,“少爷……阿恒。”
这个亲密的称谓,也只有在私底下独处的时候,才敢这么喊他。每每他闹脾气,不高兴的时候,亲昵地叫唤就是一道缓和关系的杀手锏。
果然,那一声阿恒出口后,他表情柔缓下来,紧紧地抱住她。
阿宓悄悄松了口气,把他的分身弄了出来,不让他射在里面。
她虽然没什么学识,但也知内|射会怀上宝宝。
草草做了一场,困意如期袭来,傅容恒往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一躺,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真是像个孩子。阿宓倾身给他盖上被子,掖好被角,就放轻了脚步,出去给他洗衣服了。
……
如果不是经过傅太太一番敲打警戒,以阿宓在小院子这边的地位,还真不用去做洗衣服这种累人的粗活。
这时候的洗衣机还没有普及,天气又冷,洗衣服就成了苦力活计。
“呦,咱们庄小姐终于从高坛上跌下来了,做起我们这种‘下等人’了吗?”女声尖锐刺耳,然而声音的主人却长了一张秀气温柔的脸。
阿宓小声叫了声小蔷姐。
小蔷是当初跟她同一批进傅家的女佣。她是聪明人。
她晓得傅三虽然是个痴傻的,但只要利用得当,就能让自己过上好日子。于是她频频向傅三献殷勤,为了获取好感,她甚至自掏腰包,花了不少钱买了一条时下很流行的皮质腰带送给他。
结果傅三没看上她,反而看上默默无闻存在感很弱,时常被同事排挤,日子过得很艰难的阿宓。
之后,以小蔷为首的一干女佣,私底下都在谩骂阿宓勾引傅三,以色侍人,出卖肉.体博上位。
因为傅三对她的宠爱和重视,阿宓成为了他的专属保姆,大院里的活计都不用她干,她只要侍候好傅三就成。
阿宓在这座院子的地位,像半个主子。
于是有人故意把话传了出去,说保姆庄宓以色侍人,得三少专宠偏爱,以后估计是个当少奶奶的。
所以才有了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