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翻身执权,必会成为一代英主贤才。
“你父王已向陛下求娶江琪,为你做妾。”他开门见山,唇齿间有对齐王的不齿。
“他们非要如此,早晚会招来死路。唉!”萧昭贤长声哀叹,苦涩不已,“今早,我与他们大吵一架,仍不能打消父王的念头。江琪忍了第一次c忍了第二次,第三次,她不会再忍。”
“你待如何?”
他摇首苦叹:“你放心,无论如何我会和父王争到底,我不会和江琪怎样。”也不能怎样。
阜陵王安下心来,眼前的萧昭贤黯然憔悴,不见从前走马纵歌的倜傥风流,他的心事太重了。
“跟我说说你的妹妹玉麒儿吧?”
萧昭贤沉默了,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阜陵王解释:“昨夜你喝醉了,说了齐王以一块家传宝玉做了四块玉雕件,给你妹妹萧玉麒的是一只玉麒麟,我想听听她的故事。”
萧昭贤神思恍惚,笑得有气无力,喃喃自言:“玉麒儿离开萧家很久了。时候,她是个美人,我父王最宠她,她可以踩着父王的肩头摘梅花,父王的乌骓马她想骑就骑,父王的宝剑她说要就要走”
他絮絮诉说,眼神流露出宠意,那样迷醉的笑容,阜陵王很少见到。
“她仗着宠爱,对我这个嫡长子大呼叫,从不把我放在眼里呵呵,我时候是混世魔王,偏偏遇上她这个对头,真是一物降一物了就算她再讨厌我,我还是想找她玩,她偏偏不理我,只喜欢我二弟,我告诉她我二弟心里厌恶她们母女,她不信我,反而踢了我一脚。我说‘走着瞧’,后来”
“后来怎么了?”
“后来她不见了。我一直很想她,很想很想她,想到发狂,却再也没见过你有没有体会过见了一个人就再也难忘记,一直想着她?”
萧昭贤迷茫又痛苦的眼神击中了阜陵王的心,一段曾被遗忘的记忆就此打开了。
“我也遇到过这么一人,但我至今不知道她是谁。那时候我刚到鹰鹫山,整日里只做些洒扫的杂活,师父不教我功夫,山上也没有其他人,我又很想念姑祖母,就躲到后山去哭。正当我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时候,看见一个姑娘从后山万仞断崖里爬上来,她的衣服被石头划破,手上磨出了血泡,嘴角也流着血。我被吓得连哭都忘了,指着她说‘你流血了’。她伸手抹掉,狠狠的瞪我一眼,呵斥我,说‘哭什么!没本事的废物才会哭!我问她‘你身上都是伤,不疼吗’,她凶我‘不疼,窝囊废才会嫌疼’。呵呵”
阜陵王忍不住笑了,为回忆里那个豹子一样凶悍的女孩而笑。
萧昭贤突然觉得他描述的那个人很熟悉:“她是谁?”
“我也想知道她是谁,我只见过她那一次。她对我说‘与其在这里哭,不如逃出去’。她帮我绑上藤条,带我一起从断崖爬下去。刚爬了一截,天就下雨了。她带我一起钻进崖壁上的一个山洞,里面有水有吃的,她点柴给我烤火。我问她家住哪儿?她说她没有家。天黑了以后,外面又刮风又下雨,很冷。我看着她抱着自己缩在角落里发抖,嘴里一直流血,一直流,一会儿说冷,一会儿说疼,蜷成一团喊‘娘亲’c‘娘亲别走’。我吓哭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呢。她凶我‘哭有什么用,有种的话就让所有欺负过自己的人跪下求饶’。”
萧昭贤的眼睛悄悄湿润了,他捂住自己的眼睛,手心里都是泪。玉麒儿,这是你的过去吗?我怎么可以再伤你!
他问:“后来呢?”
“后来,她疼得在地上打滚,捶着地尖叫,像疯子一样,很痛苦的样子。我不敢靠近她,她吼着要我滚。我怕了,只好躲到一边去,离她远远的,也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梦里还听到她的打滚声,还有师父和师兄喊我的声音。待我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