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发出哄闹声。
“威国是没人了吗?竟让两个黄毛丫头出来献丑。”北鹄使者奚落。
禁言不屑一哼,懒得理这些没见识的人,心想待会儿就让你们见识见识本女侠的威风。
场上的定王不忍连累二女,说道:“孩子,比武是老夫的事,你们回去吧,性命要紧。”
禁笑不理人群讥笑,向定王施礼:“定王殿下,我家主人让我姐妹二人来助定王府一臂之力,请定王放心,我们只胜不败,十年之内,定王府定安然无恙。”
定王老眼湿润,不再强撑,回了一礼,道:“有劳二位了。”退下战台。
人群见此,喧哗声更大。
“定王又一次不战而降了!老匹夫!”
“窝囊废,老匹夫”骚动夹杂着恶意的侮辱,句句都是杀人无形的利箭。
禁笑c禁言对视一眼,气贯长虹吼出一声:“停!——”
巨大的音波以不可见的风力,向四周冲撞而去,吵嚷的人群被这突然而来的音量震骇的顿了话语,随后耳朵出现了嗡嗡的回响。
人群总算安静了。
擎天法师心中盘旋着不好的预感,怕他昨日的猜想会成真,这两人来者不善,会是她的人吗?
“都给我闭嘴!我们代江家出战,开始吧!”禁言出战。
“等一下!”北鹄使者收到擎天法师示意,起身质问,“我国战书写明只能江家人应战,尔等何方人士敢来搅局?”
他这么一质问,场中的大威人也跟着质问:“就是!凭什么!快下去,让江家人自己来战。”
就知道会有刁难,幸好主人想得周全。
禁笑掏出一块镔铁令牌,向全场展示道:“此乃江家家主令牌,我姐妹二人江禁言c江禁笑已入江氏族谱,为江家而战,于情于亲,天经地义!”
“二十年后,江家令牌再现了。”
“看样子,江家人又回来了。”
“她们不像江家人哪!怎么不像二十年前一样蒙着面?这般瘦弱,哪里像江家人。”
周围议论纷纷,擎天法师脑子快速旋转,江家c故人c双胞姐妹c令牌,难道那位故人就是江家家主,她派了这两人来?
“这”溧阳王难以决断,再次看向御座。
玉旒纹丝不动,遮盖了天子的容颜,在全场嘈杂声里,只有御座四周屏息无声。
江家家主令牌再现,和二十年前一模一样的情形,这意味着什么?一块家主令牌,就是江家享誉于世的代表。四十年前,江泰带着令牌隐居,若非二十年前令牌现世,世人几乎忘了当年所有追随江泰的人,都是在这块令牌的号令下出生入死的。
“天下江姓之人何其多,你们是哪里的江家?”使者犹不甘心,问出了在场之人的心声。“我们挑战的是定王府江家,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出战的。”
“我们就是定王府江家。”
“你是那个定王府的江家,还是这个定王府的江家?”使者这个那个的说不清楚,但在场之人却很明白,一个是早就归隐的江家,一个是名存实亡的江家。
禁言来气,:“什么这个那个的!啰里啰嗦的,到底比不比?怕的话,你就认输吧!问来问去的,哪来那么多废话。我家主人生平就不喜欢人多话!”
“比就比,谁怕谁!”北鹄使者气哼哼的坐下,一个黄毛丫头,他北鹄武师须臾间就可以拿下。
“等一等。”禁笑突然叫了停,她面向擎天法师所在,丑话说在前:“传我家主人意思,若是北鹄自认输了这一场,交出伤害定王世子的凶手,我姐妹可不伤你国武者性命。若是执意开擂,北鹄死伤自负。”
场中诸人将目光投向擎天法师。后者的不祥感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