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别扭着,江瑾言把目光放在茶几上,语气生硬,“我骗你作什么?我们利益又不冲突,再说你不是说过要跟我一直搭档下去吗”
话音刚落,胸口猛然撞进一阵风,陆成蹊突然探手将她拉进怀里。
保持着面对面的姿势,男人特有的味道混着酒精席卷进所有的感官,江瑾言一时有点懵。
陆成蹊把头架在江瑾言肩膀上,曲着背脊去适应女人巧的骨架,从远处看特别像只大型犬乖巧地窝在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
客厅的光偏暖色系,打在身上柔和的一圈,江瑾言回过神在他背脊上象征性拍了两下想把人推开,“怎么了这是,谁欺负你了?爸爸给你找场子找回来。”
陆成蹊没吭声,只重新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双手却把人往怀里又圈了圈,随后哑着嗓音道:“别动,给我抱会儿。”
男人很沉,江瑾言保持着被他禁锢住的姿势都开始手脚发麻了,可头顶上的人也没松开的迹象。
两只缩沙发上的腿更是酸胀到直抽抽,她目光渐渐开始从男人脑袋上空的空隙里四处乱瞥,以缓解腿上的注意力。
“江瑾言。”
“啊?”
男人的手从背后伸出来,按着她头顶下去,重新把她视线安回轨道,江瑾言又只能盯着他头顶发呆。
陆成蹊:“专心点。”
江瑾言:“好嘞”
还好陆成蹊算个有良心的,在江瑾言几乎感受不到自己双腿的存在时,他终于放开了她。
揉着发酸的大腿,她听见男人问:
“你这周有空吗?”
“有啊,怎么了?”
“我想带你回去见见我奶奶。”
“”
江瑾言朝陆成蹊认真看过去,后者眼神笃定严肃,没半点开玩笑的迹象。
她现在是真的搞不懂面前的人在玩什么,今晚的所有话题,他跳跃的程度不亚于几个珠穆朗玛峰。
大学逻辑学没学好??
陆成蹊见她一脸不情愿,叹了口气解释,“是我奶奶的意思。从上次相亲结束,你是不是不让你妈去健身房了?”
这茬江瑾言记得,后来为了防止母上大人再整出什么幺蛾子相亲宴,她确实借口找不着把那身卡藏了,然后重新在隔了万儿八千远的另一家开了新张,回去后告诉江母这是充值送的。不要钱的买卖老年人最喜欢,江母接了卡高高兴兴去健身,也没再提陆家奶奶的事。
“啊我不知道啊”江瑾言语气认真地疑惑,“我妈以后没再去那儿?我回去问问她”
陆成蹊使劲瞧面前一本正经装糊涂的人,平淡道:“阿姨确实没再去,连一声招呼没打就消失得干干净净,我奶奶为此难过了几天没睡好,家门也不让我进了。”
江瑾言奇了,“为什么不让你进家门?”
配合着惋惜的语气,陆成蹊表情也写满沉痛的自责,“奶奶说一定是我长得太让人失望,才会相亲失败把准儿媳妇给弄丢。”
江瑾言:“”
陆成蹊:“所以奶奶让我无论如何都得江姐带回去给她瞧瞧,想再帮不甚理想的孙子抢救一下。”
江瑾言觉得自己心律可能不齐,那为什么最近一阵子陆成蹊说什么她总会被撩得耳尖子发烫,以前也没见自己这么易被撩动。是了,肯定是工作强度太大!大到她抗体下降,再抵抗不了陆成蹊日益加剧的毒性。
“我不去——”
“为什么,你周末不是有时间吗?”
江瑾言耐心瞅他,“我是有时间,但这时间我可以用来逛街,陪孙悄,加班,我为什么得配合着你回去演戏讨好老人家,我不去。”
陆成蹊勾着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