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的机会,为今之计,我们得在他没啥动作之前找他谈判,正好,我也有事也问他。”付小林一本正经道,“你应该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吧。”
画烛点头,依言在前头领路,却见小林看了看即将西下的太阳,听其自说自话:“天色不早了。”她不明所以,只得“嗯”了一声。
“你们出门带够人手了吗?”
他问的莫名,画烛愕然:“够了呀。”
“那等会找到南暝澈,麻烦你差人去趟客栈,告诉殷罗今日我有事晚回去些。”
画烛不由想起羽觞翩然而去的背影,只应着,不做多余的声响,抬眼间却见小林捋起衣袖,把适才施过针的胳膊放在鼻尖闻了闻,突然听他问:“一年不见,不学无术的小郡主竟会了医术?”
她心下一凛,想起洛羽觞的嘱托,忙道:“略懂一二,只会点皮毛。”
“得了吧,”付小林撇过嘴去,啰嗦道,“你找的穴位特别精准,都没把我扎得疼醒,很是厉害很是厉害,一看就不是一朝一夕混弄出来的,肯定练过,哎,你咋变得这么谦虚啊,难不成怕我偷学你的技艺?还是说你想学来暗杀南暝澈……”
听其唠叨不断,画烛终于长吁一口气,捂着耳朵,远远走在前面,恨不得将身后那人的声音阻隔。因她走在前面,所以没曾察觉付小林语毕后黯淡的眸色。
他将捋起的衣袖放下,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身后沐浴着夕阳的红晕煞有意境,却是空无一人,他微不可闻地轻叹一声,复而转身跟上画烛的步伐,朝另一端走去。
其上光影斑驳,别有一番盛景,却与他身后那段土路迥乎不同。
*
等他们走到合欢树下,树下却只有阿蒙沙跟拓木哲,丝毫不见南暝澈跟容子夜的身影。那两人已然冰释前嫌,拓木哲的眼神里也少了几分戾气、多了几分柔和,想起那信笺,画烛忙跑上前去:“他们呢?刚才在这儿的人呢?”
阿蒙沙愕然,环顾四周:“奇怪,适才连城侯还在这里。”
拓木哲想起自己先前的暴力行径,有些不好意思,刚想跟她道个歉,却见来的两人完全没有听他道歉的心思,慌不择路地在周遭寻开。
他指了一个方向:“呃,你们若是找后来的那个穿华服的男子,他跟伏音姑娘去了那里边。”
付小林一怔。伏音?
画烛道句“多谢”,忙扯着付小林往那处寻去。
“伏音怎会在这?”小林问她。
画烛沉默了好久,才回复了个不对路的答案:“南暝澈就是赤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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