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璃就是为了寻文竹姑娘?”
拓木哲迟疑了一会儿,点点头又摇头。
“原本我还想去见一个人,这样一来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很久后,她听见他如此道。至于去见谁,又因何迟疑,那是人家的自由,伏音见他没有要说的意愿,本八卦万分的心也渐趋平静,失了一开始的兴致。
她突然想起容玦,几年前,他也是这样不远千里遍地寻她,现在想来,那时能被他寻到,真是人生一大幸事。细想着,她不由朝那人觑了一眼,好巧不巧,刚好与他的目光相撞,他意识到,随即别过脸去。
“看我干嘛?我脸上又没字。”
伏音托腮:“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反正你又离我不远,脸盘足够大,我用余光看刚刚好。”
“……”
伏音往一边儿挪了挪,被他们俩人视若空气的拓木哲却朗笑道:“你俩真像未长大的孩子。”说完却兀自沉默了。
后来,拓木哲与他们告辞,欲回故里去寻文竹。
伏音望着他的背影,低低默叹一声。
“喂,人家回家你悲伤个什么劲儿。”容玦调侃道。
“我是为我家黑公主伤心。”她只说道。
据传闻,阿蒙沙跟拓木哲一起长大,两人算得上是“竹马绕青梅”,她打小就曾许过诺言,称长大后一定要嫁给拓木哲做媳妇。一度疯狂追求过,甚至跪求自己的父王赐婚,谁知拓木哲却已“有心上人”为由回绝了姻亲,那所谓心上人又是她身边的一名婢女。现在她伏音“做好事”放那两人逍遥快活去了,但这对阿蒙沙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加之,只能徒增她的感伤罢了。
然,不及她反应,容玦却突然掰正她的身子,轻捏她的脸,手指在烙印处摩捻间却有凹凸不平的触感,他徒然一惊,正色问:“他果真让你去了水牢,入了奴籍?”
他原本以为这只是南暝澈打的掩护,即让洛羽觞用防化色料绘出的图案,没曾想这却是真真切切用赤铁烫上去的烙印。
南暝澈是真狠,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待自己最为珍视的人。
容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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