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启唇微笑,不慌不忙地拿起手中的提琴开始演奏。
月色静美,微风轻拂,悠扬欢快的琴声从他指尖缓缓流淌而来,清澈明净的琴音飘扬在维也纳森林里,如同在山涧里流淌的溪,顺着湿滑的岩壁跌落下来,一路奔腾流向的烟波浩渺的大海里。
优美的琴声夹杂着徐徐清风回荡在耳畔,那美妙的琴声像是自远方而来,带着摄人心魄的风华,牵着撩人心弦的蛊惑,踏过风景如画的阿尔卑斯山麓,走过碧波荡漾的伏尔加湖,来到风光旖旎的多瑙河畔,最后回到秀丽幽静的维也纳森林里,沉淀了万年光华,美好得仿佛连维也纳的一花一草一木都随之动容。
琴音回旋在整个森林里,伴随着钢琴的伴奏声,两种乐器配合得天衣无缝,没有一丝瑕疵,与这静谧柔静的月色是如此协调。
阿尔文神色自若,眼神迷离,他修长的手指在琴身上熟练的拨弄着琴弦,琴弓优雅地舒展,在书写着一个个美妙动人的音符,仿佛他自己也陶醉在这优美到极致的琴音里,无法自拔。
风的吟唱,月的轻叹,水的低吟,都在琴声中潺潺回响,不知不觉地的唤起人们最美好的回忆,欢快,纯粹,明丽,安静都在他指尖的音符里毫无保留的释放出来。
这一幕令人永世难忘,人与月,风与景,都在一位银发绝色少年的琴音里痴醉了。
多年以后,多少人回想起今天的场景都还在赞叹不已,那一夜,那一天,那个少年,那首曲子,打动了多少沉睡的生灵,唤醒了多少美好的记忆。
一曲作罢,众人还沉浸在刚才阿尔文的演奏中,久久不能自拔,周围一片平静。
还是爱德华打破了沉寂,“阿尔文你太赞了,太好听了,我都快要成为你的粉丝啦,我还第一次觉得音乐会这么有趣。”
就连刚才在台上演奏的音乐家们都感到震惊,这位银发绝色少年什么来头,就算是帕格尼尼在世,也难以超越他的超凡琴技。
阿尔文面带微笑,把提琴还给那位年轻的提琴手,向他致了谢,走下表演台,留下一群目瞪口呆的音乐家。
忽然那个提琴手冲上去拉住阿尔文,神色激动的说了一大堆话。
又是德语,白霏只好又向爱德华求助翻译,“德,他们在说些什么?”
“那个提琴手认为阿尔文的琴技很厉害,想让阿尔文加入他们乐队,与他们一起演奏。”爱德华翻译道。
阿尔文与那位提琴手纠缠了好一会儿,最终已提琴手劝说失败告终。
回到酒店里,希伯莱有些不满地对阿尔文说:“我们到底是来玩的还是来完成任务的,为了躲避魔党,一直待在维也纳也不是办法,明天就去犹屯伯格吧,不能再推迟了。”
阿尔文笑道:“好好好,都听你的话,明晚就出发,不过我在这维也纳没玩够呢,今天晚上我和就不回来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阿尔文便走出了房门。
他走到白霏面前,“笨女王,快去睡觉吧,人类睡眠不足的话会变得更笨,你本来就笨,不睡觉会变得更傻。”
这家伙,明明是一句关心的话语,为什么从他嘴里出来就是那么欠抽。
“你才笨,阿尔文,那么晚了,你要干嘛去”白霏问道。
“希伯莱说明天就要离开维也纳了,我想趁今天晚上赶快去多瑙河看看,以后说不定就没机会了。”
“啊?明天就要走,这么急,等等我,我和你一起走。”好不容易来到维也纳,她可不想留下遗憾,她还要多拍几张多瑙河的景致呢。
“阿尔文,白姐姐,等等我们,我也跟你一块出去。”爱德华和格雷亚斯急急忙忙地跑过来。
“德,格雷亚斯,你们也要出去玩吗?”白霏问。
“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