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脸,也要为诸位求得几件赏赐。”
那四人点头道:“此事多少也与我们有关,以我等的交情,定会全力助你!”
轩辕蔺已经到了近前,顺安道人一咬牙,不但把手中的法宝丢了出去,还把身上剩余的两件法宝也都丢了出去。其他四人见他如此,也不再留手,把自己压箱底的法宝都祭了出来,或者一件,或者两件,总计十件法宝,有剑有针,有盾有牌,有宝珠,有宝瓶,还有件山水画卷。件件光华闪烁,样样宝光掩人。往轩辕蔺处一拥而上。
“来得好!”轩辕蔺不惧反喜,仗着大禹移山剑坚硬,劈砍戳砸,把十件法宝打得滴溜溜乱转,却再没有一件被打坏。
李三郎见顺安道人五人终于缠住了轩辕蔺,便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古飞这边。他把朝元剑催得更急,泪残刀渐渐被压制了下去。
古飞心意一起,泪残刀一分为二,想要凭数量获胜。
李三郎心中冷笑一声,又祭出个件桃红色的刀来,把两把泪残刀都抵住。
古飞也是冷笑,专心控制住一柄泪残刀,而另一柄则交给了刀魂陶桃控制,一人一鬼,两个心思,把那桃红刀和朝元剑打得渐渐乱了招式。
“不错!竟然拥有刀魂!”李三郎眼中充满了赞赏,却还不足以让他吃惊。他手腕一番,又是一件法宝打出。
这件法宝形若鹅蛋,色如红茶,外间晶莹剔透,内间有一朵金花。这法宝名为金香琥珀,其作用不是攻敌,而是能迷人神魂,陷人精魄,是鬼物元神的克星。
女鬼陶桃虽能御刀攻杀,却无分辨之能,她见金香琥珀打来,红裙荡起,就要持刀劈下。但是当她看到金香琥珀时,原本生出了一丝灵性的黑目忽然一呆,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竟弃了泪残刀,往金香琥珀奔去。
“陶桃!”古飞见状不好,忙起心意,把她收回了泪残刀内,只是此时两柄泪残刀无人主持,被朝元剑与桃色刀劈落下来,恢复了成了一柄。其刀身颤抖,有悲鸣传出,似乎受到了不小的伤害。
“他爷爷的鸡胸脯!竟然这么多法宝!”古飞把泪残刀也转实为虚,却再无法宝兵刃可用。他抱怨道:“都怪后准,非要说用一把刀就够了,害我现在没有宝贝攻敌!”
李三郎见古飞与泪残刀都虚化了身形,躲藏了起来,不由笑道:“你以为躲了起来,我就拿你无法了吗?”
古飞揉了揉鼻子,挑衅道:“你奶奶的鸡胸脯,你就是打不到我,你能把我怎么办?”
李三郎拿出折扇轻轻扇着,也不收起法宝,一身白衣的他显得风流倜傥,从容不迫,他笑道:“所有神通法术无不是由法与神构成,”他刚讲到这里,就听古飞不屑的道:“废话!”李三郎没有理会古飞,继续说道:“所以要破开神通法术,必要从这两点着手,或压制其法力,或扰乱其神识。”说道这里,他抬眼看了下古飞,见后者似乎听了进去,正在暗自揣摩,于是他接着道,“而你的法术把自己隐藏于莫名,敌人攻之不触,自己却能放出飞刀伤人,看似已立于不败之地,其实仍有不少破绽。”
古飞心中冷笑,道:“有什么破绽?”
李三郎摇了几下折扇,道:“看似你已经脱离了这个世界,其实仍没完全脱离,比如你的耳目,既然能看到能听到,那么也就能被此所扰,除非,”
古飞忽然觉得这人说得有那么几分道理,不由问道:“除非什么?”
“除非神与气合,心往无名!”李三郎说道这里,眼中闪着精光,死死的盯住古飞。
“神与气合?心往无名?”古飞觉得这两句话似乎触动了心中的某些东西,却不知是什么,只是心思一松,他就从莫明之中遁了出来。这时他才发觉上当,暗叫不好,正要再次遁入莫明之中,忽然觉得身子一重,就被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