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呢?”裕晞笑着走过来。
丛嬷嬷擦了擦眼角带着众人行了礼。
裕晞走近一看感觉气氛不太好,便走到陆莞尔身边牵着她的手。
“不会又背着我计划什么不得了的事吧?”裕晞笑着说,更多的是缓和当前的气氛。
陆莞尔抬起头看向裕晞说:“我们只是在说孩子的事。”
“这样啊。”裕晞说:“那你们可得好好说,心我不放过你们。”
众人被逗的笑了,刚才颇有些感伤的氛围也就烟消云散。
“红翠,给我来一碗糖水。”裕晞见到氛围变好,自己则坐在一边说。
红翠愣了一下,她没想到只是匆匆见过几面,府里的殿下会认得自己并且叫出自己的名字。
见红翠迟疑了一下,丛嬷嬷提醒她说:“还不给殿下准备?”
“啊,是。”红翠缓过神来立刻拿了个干净的碗,将盅中糖水倒出一碗递给裕晞。
裕晞拿着饮尽碗中的糖水,爽快极了。喝罢他将空碗放在一边牵起陆莞尔的手,将她带进了书房。
国都来了信,是宫里写给平庚王府的信。
陆莞尔看着心,脸上一直挂着微笑。
“太子妃是生子是喜事,宫里会大肆庆祝一点都不为过。”陆莞尔将信折好放到一边,双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很是满足。
“太子府添了龙孙,父皇大悦,宫里上下庆祝满月之宴也是大的离谱。”裕晞倚坐在桌角,“无非是给我们看的。”
陆莞尔吃着食盘里的水果说:“那是嫡长孙,办的隆重一些也属正常,都是给百姓看的,怎么就成了你们?”
裕晞看着陆莞尔说:“你又在装糊涂。”
陆莞尔只是笑着,什么都逃不过裕晞的眼睛。
裕晞说:“如今朝堂局势明朗,太子兄掌管户部,二皇兄执掌刑部,四皇兄一直独管工部,五哥管的禁卫军,六哥入主兵部,八弟在年初也是入了礼部的职,三皇兄也快解了禁,我被派到西南。父皇想着把我们全部支开独立开来,但唯独最重要的吏部并未放手,你知道是什么意思的。”
“明面上对待儿子近乎相同,暗地里可是在平衡你们的势力。”陆莞尔说。
“没错。”裕晞说:“嫡长孙出生,东宫又添了保障,父皇这般大操大办应该是保护太子吧。”
陆莞尔同意裕晞观点。
当朝太子裕庆实在称不上是位有才之人。
论才学不及二皇子裕启,论远见不如四皇子裕良,论城府比不上五皇子裕济,论胆识又在裕晞之下,就算是论言谈之道还不如游离权利中心的三皇子裕兴,就连八皇子裕太的亲和力都学不来。
在众人眼里,裕庆实在配不上太子之名。可他皇后所生的嫡长子身份又不得不把他推上了高位,成为多人眼中的刺。
皇上这么一来,一则是为了庆祝自己的嫡长孙出世,二来也是向天下证明自己对太子的重视,用来警告那些窥伺太子之位的狼子野心们。只是,这个做法是不是太急了些?皇上这么急着证明太子的重要性,莫非是朝中的势力出现了偏颇?
陆莞尔踱来踱去的说:“是不是朝中出了状况?”
裕晞摇着头表示不知道。
“五哥还未来过信件,说明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咱们远居西南,再大的变化也涉及不到咱们。”裕晞说。
那可未必,前世的西南贪污案也是在裕晞从西南回到国都一年后才爆发的,出事不可怕,隐患的种子才是令人措手不及。
陆莞尔思来想去,他们在国都应该是没有留下什么把柄,唯一让人不放心的便是当时裕晞联合陈将军上演的戏码阻挡了三皇子裕兴拿权兵部,而且又在西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