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止一边扶着额头一边从床上起来,经过昨夜的大酒,此刻的他头疼欲裂!
房间的另一处,宋洛站在地上,他的脚边是一个火盆,此时的他正将两只手悬在火盆上空翻来翻去的暖手。
徐止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按了按太阳穴。
“什么时辰了?”他对宋洛的存在没有在意。
“刚刚吃过平庚王府的午饭。”宋洛淡淡的回答。
徐止睁开了眼睛,转头看向宋洛,又看了看窗外的天气。
“中午了?怎么不叫醒我?”
“你睡得正香。”宋洛回答。
“也是,昨天喝的太多。”徐止动了动身子,只感觉身子骨非常的疼,感觉好像被谁给打了一般。
“我昨天,打架了?”徐止喝的断片,完全不记得从宴席下来是什么样的。
宋洛回想了一下答道:“不算,只是摔着了。”
从七皇子书房的柜子里摔出来了。
徐止以为是自己醉酒不稳摔倒,也就没有怀疑。
“我昨天没犯什么事吧?”徐止掀开被子,忍着疼痛下了床。
宋洛摇摇头:“你昨天很好,没有做错事情,反倒是帮人做了事。”
昨夜要是没有徐止和邢浪这两个酒鬼的出现,怕是现在平庚王府已经鸡犬不宁了。
徐止点了点头,随后又看向宋洛满脸的疑问:“我帮谁做什么了?”
“没谁!”宋洛说。
徐止懒得和宋洛废话,微风从门外吹来,打了徐止一个激灵。
“你有病吧,烧着火盆开着门?”
此时徐止所住的房间的门被宋洛打开,屋内还摆放着旺盛的炉火。
“屋子里冷,便放了个火盆。”宋洛说。
“我说的是,冷还要开门!”徐止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
“屋子里都是酒臭味,便打开门换换气。”宋洛淡定的回答。
道理真是一套一套的!
徐止不理宋洛,转身到了衣架上去取自己的棉衣,刚走到那就闻到了棉衣上散发的酒臭味,想了一想,还是穿了上去。
“穿好衣服我们就走。”宋洛还是气定神闲的烤着火。
“急什么,大初一的。”徐止满脑子想回去换身衣服,实在受不了衣服上的酸臭味。
“继续查税银。”宋洛说。
徐止在外需要听宋洛的,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出于礼貌,还是去告个别。”徐止说。
“我已经打好招呼了,我们直接走就可以。”宋洛说:“而且主人没时间理会我们。”
徐止皱了皱眉:“啊?”
现在平庚王府的两位主人确实没时间理会他们。
此时王府的女主人正坐在床上吃着丛嬷嬷搬过来的午膳。
房间的屏风前面,影影约约能够看到男主人笔直挺拔的身姿。
更有意思的是,门口还站着准备请罪的壁儿和宁子。他俩昨夜在年节庆典上玩,一时尽兴忘了时间,回到府里后才听丛嬷嬷昨夜发生了什么。此时两人的肠子都快悔青了,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自家王妃身边最需要人的时候离开,哪有这么侍候人的。
陆莞尔今日起的晚,此时正坐在丛嬷嬷搬到床上的餐桌上喝着汤。
她时不时的向丛嬷嬷递着眼色,问她殿下此时的脸色如何。
丛嬷嬷轻轻的笑着,告诉自家王妃,此时的殿下还在胆战心惊请求原谅呢。
陆莞尔只是笑着,她可没有一丝怨恨裕晞的意思,昨天她有些失望和焦躁,不过那仅限于如何面对舒国公和舒夫人的。她一直都相信,裕晞不会做对不起她的事,也相信昨天闹的一出必定是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