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舟摇着折扇,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身后几步处,是他的几名贴身护卫,每一个都是身手不俗的好手。他还知道,父亲培养的一位后天书先生,讲的故事很是不错,他连续来这听了十几天,正是欲罢不能的时候。
而且在前天,茶楼里出现了一个天香国色的女人。
陆舟也算是阅女无数了,可从没见过这等尤物。
那姿容、那气质,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破落的小县城里,理应出现在京城达官贵人们的宴席上,或者被帝王将相们藏在庭院深处。
陆舟对这女人自然心怀觊觎,但他牢记着老爹“不要招惹陌生人”的教诲,没有贸然出手,只暗中让人去打探这女人的消息。
可惜的是,昨天那女人并没有过来。
一整天,陆舟都茶饭不思,魂不守舍。他很担心那个女人会一去不返。这样的极品女人,如果不能一亲芳泽,他觉得自己一生都会遗憾。
早知道,他就豁出去了,不管那女人有什么来头,先抢回去再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陆公子,那女人又来了!”一个身材短小的男人带着滑稽的笑容,从旁边气喘吁吁地跑来,凑到陆舟耳边小声说。此人是县城里的百事通,外号叫“一炷香”,在三教九流都有熟人,消息最是灵通,“一炷香”的含义是县城里的任何事,他都能在一炷香的时间里打探出来。
陆舟顿时大喜,脑海中浮现出那女人的绝世姿容,只觉口干舌燥,胯下那物变得硬梆梆的。
“快说,那女人是什么来路?”他急忙问道。
“一炷香”神秘地笑笑,却是闭口不语。
陆舟醒悟过来,从怀中掏出一小锭银子,约莫四、五两重,塞到“一炷香”手里。
“一炷香”接过银子,笑眯眯地开口:“那女人叫‘苏琴’,是平阳县的花魁,听说色艺双绝,难得的是卖艺不卖身。”
“她怎么会出现在我们这?”
“听说是刚被人赎身了,才来到我们县城没几日。她身边跟了个小白脸,听说是她弟弟。”
那小白脸陆舟也见过,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不值得放在心上。
“替她赎身的人是什么来历?”陆舟还有几分清醒,压抑住欲火问道。
“一炷香”又闭上嘴。
陆舟不耐烦地又掏出一小锭银子递过去,“一炷香”才笑眯眯地说:“是个药材商人,也是平阳县的。听说这两天正忙着在我们县张罗铺面,好像是打算在这边开一家店。”
陆舟顿时安下心来。
不过是个小小的商人,弄死不就完了。
看来今天晚上那个绝色佳人就可以出现在他的床上了。想到这,陆舟心头火热。
“她住在哪里?”
“一炷香”尴尬地说:“这个……倒是没打听到。”
陆舟嫌恶地瞪了他一眼,把“一炷香”远远地打发开,抬腿就往茶楼里走。四名护卫紧紧跟上。
那个女人果然正在听书。一看到她的身影,陆舟就移不开眼睛了。他恨不得立刻把她抢回去,重重地丢在床上,然后扑上去用力撕掉她的衣服,狠狠地蹂躏她,欣赏她含羞带怯、痛苦中夹杂着欢愉的表情。
可他不能这么做。虽然他父亲是县尉大人的好友,虽然这女人不过是个花魁,但他要是敢光天化日之下抢人,还是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县尉大人也是有对头的,他父亲也不能一手遮天。
还是等会尾随这女人,搞清楚她住在哪里,等天黑了再把人绑回去比较好。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一直魂不守舍地看着那女人的侧脸,说书先生讲的精彩故事,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脑海里满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