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惨叫就立即具命,雷薄见得甘宁骁勇,持枪前冲几步,向着甘宁就刺去。
“当,”
一声大响,甘宁急舞着,如同风车儿一般的铁索,忽然停了下来,雷薄与甘宁一个交手,立即就感觉到持枪的双手剧震。
甘宁感觉到铁索被人击停,不惊反喜,大笑道:“杀了这么久,终于来大鱼了,你们都别跟老子抢!”最后这句显然是跟紧随其后的锦帆营士卒说的。
锦帆营的士卒早就对甘宁脾性熟悉,皆大笑一声,远离甘宁的战场。有一名锦帆营的兵卒听得,更是大笑答道:“老大你得了功劳,莫要忘记请我等兄弟喝上水酒一杯。”
甘宁听得,一边舞着铁索疯狂抽向雷薄,一边大笑着回道:“一杯怎够,大胜之后当不醉无归!”
锦帆营的士卒听得。纷纷大笑着应和道:“好,果然是老大,”
这边雷薄见得甘宁一边与他交战。一边还大声聊天,视他如无物,怒不可遏,咆哮一声,举着长枪,全力向着甘宁胸腹之间刺去。
甘宁长笑一声,挥铁索迎上。
“当当,”
铁索连续两记重重地抽打在雷薄长枪的枪杆上,震得雷薄双臂麻。近乎没有知觉,同时第二下抽落之后,只听见“咔嚓”一声,雷薄的长枪枪杆竟然被甘宁的铁索抽断。
甘宁哈哈大笑道:“汝项上人头老子取走了,你是老子投入主公手下所立第一功,老子会将你好好安葬的。”说完的同时。铁索“哗啦哗啦”地穿空而至,装上锋利枪头的一方直直地从雷薄的左边太阳穴上刺入,而后穿过额头。从右边太阳穴上洞出,临死之前,雷薄的双眼之中还露出不甘和惶恐的神色。
甘宁一拉铁索,将雷薄整个人抛向后面,同时大叫道:“帮老子接住此人,别不见了,能不能喝酒就看他了。”
后面的锦帆营士卒纷纷大笑道:“老大你放心好了,兄弟们还等着老大请吃酒。”
甘宁大笑道:“好,方才只捉了条大鱼。但还有条更大的在前面,兄弟们,跟老子去捉大鱼,杀啊!”
说完之后,甘宁狠狠地夹了一下马腹,战马吃痛之下长嘶一声,撒开四蹄疯似的前冲,甘宁在马背之上,铁索乱舞,目睹雷薄轻易被杀之后,这里的袁术军已经没有再战下去的勇气,见到甘宁杀来纷纷四处走避,甘宁亦没有理会。领着八百锦帆营继续杀了进去,同时后面副将领着五千骑兵已经从锦帆营打开的缺口杀了进来,一路之上无人能挡。
“嗷呜嗷真嗷呜
锦帆营的士卒挥舞着武器不住咆哮,甘宁领着他们冲进了还未搭建好的中军大营,一进去就见到整个中军大营混乱不堪,少数士卒拿着兵刃冲上来迎战,还有不少士卒还未知道甘宁大军已经杀到,还拿着木料在忙着搭建大营。
甘宁一看就知道,搭建中的中军大营这里,根本没有大将在指挥,虽然心中对捉不到大鱼略有失望,但甘宁还是高呼道:“兄弟们,随老子杀!”
“叮叮叮
“华啦啦
铁索横飞乱舞,所过之处可谓是一阵腥风血雨,甘宁的铁索极长,因此攻击范围也大,而且由于是属于索类兵器,灵活度更高,而且常常让人出其不意,用于杀戮普通士卒,比之张绣c赵云等人更有效率,现在的甘宁整个人就仿如化身战场之上的杀戮机器一般。
正在甘宁杀得兴起之时,前面一人高呼道:“贼将休得猖狂!”话音落,一柄三尖两刃刀穿空而至,呼啸之声响起,银晃晃的刀身照来。刀刃正面劈向甘宁面庞。
只观如此独特的兵器,就知道来人正是大将纪灵,面对纪灵袭来的一刀,甘宁神色不变,只是从鼻孔之中冷冷地“哼”了一声。
“哗啦啦
铁索闪电般被甘宁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