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赵云说道!“如今天煮凡经不早,师弟,汝且四让周仓赶一辆马车来,今夜我等都到县城休息,明日前往宛城,绣留在这里陪着华神医他们。”
赵云应了一声,骑着白龙直奔县城。这边华陀说道:“后将军的难处老朽明白。”
张绣笑了笑,说道:“华神医云游天下救济万民之心绣佩服不已,华神医还是莫要称呼绣什么后将军了,就叫绣一声伯渊即可。”
华伤听得,笑道:“伯渊还是莫要叫老朽华神医。方才贾大人言伯渊有事找老朽,与天下百姓有大利,不知是何事呢?”张绣笑道:“华先生行医多年,不知可有徒弟?”
华伤长叹了一口气道:“徒弟收过不少,但他们都不愿意随老朽云游天下救济百姓,只愿在家乡做一郎中,以诊金糊口渡日。故此他们大都也只是随老朽学过几个月医术,故此都不算精湛,能得老朽衣钵的,恐怕一个也没有。”
张绣亦知道汉末大夫的地位其低,称作贱业亦不为过。富家子弟自然不愿意学习医术,而贫民学习医术,也只为糊口。能像华陀有救济天下万分之心的,恐怕数百年才能出一人。这些贫民只为糊口而学习医术,又不愿随华陀远行,故此医术也只学了一些皮毛罢了。
张绣听得,便说道:“华先生可曾想过,先生以一人之力,终一生所救之人亦只是寥寥千人罢了。若先生医术能有徒弟继承衣钵,徒弟之后再有徒孙,那先生一门就有可救天下百姓之力了。”
华诧听得,点头道:“伯渊所言不差,但那些徒弟”唉,不说也罢。”
张绣听得,笑道:“不若绣为华先生招一批聪明伶俐的青年,随先生学习医术,至于生活糊口的问题,就由绣解决。只要先生认这些人为徒弟一日,他们的生活就由绣解决。如此既无后顾之忧,就可专心学习医术,救济万民了,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华诧听得,有些激动地问道:“伯渊此言当真?”
张绣微笑着点头道:“绣虽然不才,但亦掌两郡赋税,为先生的徒弟们提供生活保障还是绰绰有余的。不过绣在这里还有两个不情之请,万望华先生应允。”
华伤听得,按下心中的激动。说道:“伯渊且道来,若是有违道义,老朽誓死不从。”
张绣说道:“华先生怕是误会了。绣第一个不情之请,是想请华先生到我军中教授士卒们一些急救之法,让士卒们受轻伤的时候亦有办法保住性命。”
华伤听完,点头道:“此亦是救人。老朽应下了。”
张绣继续说道:“第二个不情之请,是当日洛阳未毁之前,绣与岳父于东观以及兰台搬出书籍两万余卷,另外岳父处还有藏书四千卷,总数约为三万卷。这些藏书中不少是周代典籍,诸子百家均有。故此其中有不少医家典籍,但这些医家典籍却是散乱无比,恐怕自武皇帝建东观以来都未曾有人整理,华先生乃是当世神医,所以绣想请华先生对这些医家典籍整理一番,以泽后世。”
华信听完张绣的话,原本逐渐平复下来的心情又再次激动起来,只见华儒双手微颤,有些不信地问张绣道:“伯渊所言当真?”
张绣也没有料到华诧会如此激动,点头道:“千真万确。”
华诧深吸了几口气,说道:“老朽愿意整理这些典籍,不过只有老朽一人,恐怕
张绣听得华坨前半句,已经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便答道:“华先生勿忧,绣会派人将此事告诉张仲景张先生,将他邀来与华先生共参此事。首发”
华伤点头道:“仲景先生老朽亦与他神交已久,若是他肯来,老朽正好与他共参医术。”
张绣听完,笑道:“如此,绣就先代后世子孙以及百姓多谢华先生了。”嘴上如此说,心中却是感叹道:“当日去搬出这批书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