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此起彼伏呼救的群臣,道:“皇兄,收手吧。”
“收手?”司空明睿冷笑,“你觉得我还能回头?其实也不是不行,你在我面前自刎我就放了这些人,如何?”
“,皇兄当真要这般执迷不悟?”
“别把自己说的多清心寡欲,多高尚一样。”
莲渊不经意看到司空明睿军队后不远处宫殿高墙上的一抹蓝色,几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两位皇子的对决上,那一道浅蓝没有被任何人所注意,莲渊状若无物的移开目光,对司空明睿道:“大皇子明知此举必败,还何苦做出这番姿态,”
“君泽?不愧是新科状元,就是比别人看得长远啊,一早便抱上了我好皇弟的大腿,你不过是司空明湛手下的一条狗也敢置喙本皇子!凭什么?哦,想起来了,是凭你在君辞墨旁边吹的枕边风吧,啊?哈哈哈,恶心!”司空明睿像是已经神智不清,逮谁咬谁了。
莲渊也不生气,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把注意力拉到自己这边,“是啊,大皇子殿下说的不错,不过殿下现在沦落到被一个只会吹枕边风的人置喙,又好得到哪里去呢?殿下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现在的位置。”
“你!”
司空明睿气急,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一个蓝衣之人手执长弓,三根利箭呈品字离弦而来,猛然听到破空之声,回身往侧边一避,右边一只射空,正对着头的那一只箭擦着面颊而过,留下一丝血痕,还没来得及庆幸,左面心口处便感觉到一阵冰冷刺破了皮肉,一口血蓦地呕出,直直栽倒在地。
跟随大皇子的军队立刻乱做一团,越离看准机会擒住吴何,结局已定,再无人抵抗,一场可能血洗皇宫的战役就这样落下帷幕,快得好像一场梦。
莲渊抬头看向远处宫墙上执弓朝他挥了挥手的身影,阳光洒落满地,显出温暖的模样,却比不过将那人刻在心上的灼热,含笑摇头,哥哥啊。
夜晚,青冥牵着莲渊的手从皇宫出来,君府再一次挂上了大红灯笼,说是要冲冲晦气,君希明站在门口,莲渊下意识想把手先抽出来,却被庆幸握得很紧,只好跟着一起到了君父面前,头埋得很低,不知该所些什么。
“父亲。”青冥倒是泰然自若。
君希明叹了叹气,看一眼青冥,在莲渊肩上轻拍两下,“好孩子,不怪你。”
莲渊抬头,眼眶不自觉有些发红,“大伯,我。”
君希明打断莲渊的话,“不说了,咱们回家,再过几天,带着这兔崽子给你父母上柱香。”
这次也算是在生死线上走了一回,还有什么看不开的呢,这两个孩子过的好,比什么都重要,世俗,谣言,哪里管得了这么多,百年一过再有什么也不过随风湮没,重要的,还是活着的人过得开心,丞明向来疼泽,定也是这么想的。
先皇驾崩,新帝临朝,举国扶丧三日,半年之内不得嫁娶。
三日后,源源不断的赏赐抬进君府大门,本该在皇宫的新帝蹙眉坐在对面你侬我侬,丝毫不介意他还在场的两人面前,“君大哥。”
“不入仕。”
司空明湛揉了揉太阳穴,继续劝说,“此次朝中换血太多,我不可能让那些墙头草再尸位素餐下去,先前秋试里能凑数的人都顶上了,丞相之位我留给了莲渊,虽说资历不够,但状元之才,淮南之行,再加上从龙之功,也就算不得什么大事,君大哥难道就不想与莲渊并肩站在朝堂之上吗?这京城武官之首的位子,是真的挑不出人了,君大哥权当再帮我一次,等过两年我便找人接你的班行吧。”
莲渊不参与讨论,低头拿着一本书,也不知看没看进去,青冥帮莲渊将披风领口拢好,免得风灌进去人受凉,回道:“陛下该自称朕了,然后再好好想一想,这位子是当真找不到人了?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