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多少个了?”一名三十五六岁,戴着墨镜的男子问道。
“第三十七个。”女人淡淡的道。
“每个十万,也就是说,你已经花了三百七十万了,你觉得这值得吗?”男子一脸无奈地说。
“别说是三百七十万,为了治好父亲的病,就算是三千七百万也是值得的。”女子十分坚定地说。
“一k,就算是值得的。可吕梦涵小姐,这种方法无异于海中捞针,网上的骗子太多了,能找到真正医术高超的人,概率比买彩票中头奖都要低。”男子咬了咬牙,说道。
被称作吕梦涵的女子弹了弹烟灰,斜瞄了男子一眼:“桑泽,我做什么自有我的想法,用不着你来管。”
桑泽一听,胸中的火气顿时顶到了脑门,他甚至把拳头握得吱吱作响,但最终还是泄了气。白了吕梦涵一眼之后,他便往冰窖外走去。
“你等等。”吕梦涵从后边将他叫住,“最近黑潭市不太平,你派一些人布防在飞机场周围,随时准备迎接那个叫做叶枫的医生,免得他出什么闪失。”
“梦涵,前三十六个等来的都是空气,你真的觉得这第三十七个会来吗?”桑泽顿住脚步,说道。
“不管来不来都要等,按我说的做。”吕梦涵用不可辩驳的口吻说道。
桑泽气得跺了跺脚,转身离开了冰窖。
桑泽走后,吕梦涵将烟头按灭,把旁边微波炉里已经热好的养生粥端了出来,往冰窖里边走去。
在冰窖的最里侧,有一棵树戳在那里,更准确的说,那是一个树人。他体表的皮肤跟粗糙的槐树一般模样,肩膀位置甚至还长出了几条枝桠。而他的双脚上出现了大量树根一样的东西,直接延伸到地底下。
这便是吕梦涵的父亲吕泰山。事实上,吕梦涵发在邮件里的照片是半年之前的,此时的吕泰山病情更为严重。
吕梦涵端着粥碗走到父亲跟前,舀起一勺,顺着吕泰山的嘴送了下去。说是嘴,但那嘴更像是一个四五公分直径的圆形树洞。
就连吕梦涵也一直怀疑,父亲已经变成这样,是不是还能够吸收粥里的营养。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吕泰山并没有死,有的时候,他的眼睛甚至还会微微动一动。
所以吕梦涵还是坚持给父亲喂粥,每天三到四次,从未间断过。
一个星期之后,叶枫坐上了去往黑潭市的飞机。可就在飞机飞行了一大半路程的时候,忽然遇到了浓雾。没办法,这次航班只得在哈市的飞机场停了下来。
下了飞机之后,叶枫来到哈市火车站,买了一张去黑潭市的动车车票。由于这辆动车要在第二天下午才发车,所以叶枫就在火车站附近转了起来。
不可否认,哈市的城市风景还是不错的,各种欧式风格的建筑随处可见,甚至在一个公园里,叶枫还有幸得见了大型的冰雕展。只是这个地方太冷了,叶枫过来的时候又没穿棉衣,弄的饶是有炼气六阶修为的叶枫,都不禁打起了寒颤。
一处小商品城内,叶枫走进了一家卖衣服的商店,在里边挑起羽绒服。就在这时,不远处的街道人上冲出两拨人,拿着手中的西瓜刀互砍了起来。
其中一波是沙俄人,虽然人高马大,但人数比较少,只有七八个,所以显得比较被动。另外一波则是华夏人,有十五六个,一边砍杀还一边用东北话咒骂着对方。
“他们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凶?”叶枫问看店的大婶。
那位大婶摄手摄脚地走到叶枫身旁,贴着他的耳朵小声道:“老毛子是四a会的人,剩下的是龙门帮的人,他们经常在这里抢地盘,可吓人了。后生,你千万不要招惹他们,不然很可能引来杀身之祸。”
“多谢大婶提醒,你也小心点,别被他们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