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鸣,天肚白。
芝加哥东郊的一处农庄里,李鸣沁四人正惬意的享受着早餐,这里是由吴迪手下的危楼所购置的产业,平素无人居住,从表面上看起来很有些荒废,但实际上,在这处农庄里那片荒芜了很久的菜田下面,有着一间设施极为完备的安全屋。
与李鸣沁等人的悠闲惬意相比,昨晚登上吴迪那架私人飞机的大人物的心情就不怎么愉快了,而他不愉快的代价便是,私人飞机上那些并不知晓吴迪行踪的机组人员,以及负责盯梢的那些个执事以及信徒,统统被送去见了上帝。
呆在安全屋里享受着鸡蛋和牛奶的李鸣沁至今还不知道有那么多无辜的人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自然,他也不知道,远在万里之外的耶路撒冷的一座教堂里,正在酝酿着怎样的雷霆
罗马宗教仅剩的五位红衣主教并排而立,低垂着苍老的头颅,不敢抬头直视那正在大发雷霆之怒的教皇。他们已经记不得有多少年没见过教皇发怒了,但他们每个人都清楚的知道,教皇发怒后将会带来怎样的血色。
他们也很清楚教皇发怒的原因,其实心怀愤怒的岂止教皇一人,他们也是如此,要知道死去的那三位红衣主教可是他们相处了多年的老兄弟啊!
当然,他们在愤怒的同时,也生出了某些忌惮,他们没有想到,只是为了对付吴家的两个小孩子,教皇就派出了三位红衣主教,而且还选择在华夏那片土地上极为偏僻的地方动的手,然而即便是这样,他们那三个兄弟竟还是被悄无声息的灭掉了,连一点消息都没能传回来。
而正是这一点让他们感到了恐惧,那个不知名的敌人不仅能够轻易的灭掉他们那三个持着圣器的老兄弟,最关键的是,那人竟然还能够隔离掉教皇大人对圣器的感应,是东方修行界又出现了新的强者,还是那个恐怖的家伙又出手了?
如果是那人的话
五位红衣主教以极快的速度交流了番眼神后便又低下了头颅,将眼中藏着的那一抹恐惧再次掩藏好,静静等待着教皇大人的命令
用罢早饭,李鸣沁一行人在奶茶的帮助下隐去了身形,悄无声息的出了安全屋,根据那最后一股召唤感的指引,顺着柏油路,入了面前这充斥着高楼大厦和美感的城市。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逝界的缘故,芝加哥的大街上并没有多少行人。看着高楼林立,随处可见公共艺术品的芝加哥,李鸣沁很难想象,这座美丽的城市里曾燃起过一次闻名历史的大火,很难想象,这座城市曾经充满了暴乱,枪击案件频发
或许是由于远处那泛着粼粼波光的密歇根湖的缘故,五月末的芝加哥的气温并不像豫州那样有些燥热,反倒是让人觉得十分凉爽。
没有人知道,就是在这样凉爽的天气里,这座有着“摩天大楼的故乡”的称谓的风城,迎来了四个不愿现出身形的客人。
威利斯大厦,又叫西尔斯大楼,世界上第一栋采用钢构架的摩天大楼,大厦的造型有如九个高低不一的方形空心筒子集束在一起,挺拔利索,简洁稳定。
而李鸣沁四人此时正站在这座风城的地标建筑前面,只是奇怪的是,没有一个保安或者是行人注意到了装扮完全与众不同的他们。
作为“美国经济奇迹的象征”,威利斯大厦有着极强的安保力量,而这一点,仅从这大厦门前立着的那些保安以及那些唬人的检查仪器便能看出来。
只是李鸣沁四人却视这些东西为无物,抓住一个空子,便施施然从这大厦正门走了进去。
保安没吵,机器没响,李鸣沁四人就这样在奶茶的掩护下,简简单单的进入了大厦的安全通道,顺着台阶,一级一级的往下走去。
在吴迪的介绍下,四人知道了威利斯大厦有三层地下室的事情,而这台阶也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