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问。
海匪们自是不敢怠慢。
寻了自己所藏着的药室。
东西已经不在了。
旗袍女子皱眉,东西已经拿到了,人却不见了,莫不是变成鬼混飞了不成?
看着桌子底下留下的痕迹。
旗袍女子皱眉,莫不是?
惊慌失措,旗袍女子急忙朝着密室而去。
然下方却无半分人影。
将密窗关好。
旗袍女子依旧不放心。
必须进去查看一番。
而密室之内的凤冥已经将此处寻了个遍。
却依然一无所获。
设置这里的人心思缜密。
除了棺材,却是一点表示身份的东西都没有。
凤冥自是不会去打开棺材查看。
毕竟逝者已逝,不能无礼。
耳边传来了声响,有人来了。
凤冥警惕。
环顾四周,找了一出隐蔽黑暗的地方躲避着。
不出一会,来者便已经行至大堂之内。
竟然是那旗袍女子。
凤冥凝神。
关注着旗袍女子的动向。
然而旗袍女子确实仔细查看了一下四周,未有发现凤冥,这才走向那集满灰尘的棺材边上。
神色复杂,带着恨意与轻蔑以及嘲讽。
凤冥可以清晰的看见旗袍女子眼里的狠毒如同邪魔一般,冷的让人发抖。
“十几年没见了,如今的你可真是可悲啊”。
“怎么样被人困在这里不好受吧?”。
“你如今也体会到了这种痛苦,纵使是死也逃不过”。
说着说着旗袍女子竟是笑出了声来。
“你应该庆幸如今这里是归我所有,否则你如何能够继续留在这里?”。
“毕竟这也是你一手打拼出来的,不是吗?”。
手指微微划过棺材盖,上门立刻浮现出一道很深的痕迹。
同时也污染了旗袍女子的手指。
旗袍女子嫌弃的甩了甩。
却也没怎么在意。
“当初你那般威风,如今不也是只居于这一小处,怎么样?可还算安逸?”。
讽刺之意浓重。
安逸?
此话可不是对于一个死后被这般镇压的人而能够享受到的。
怕是死后都是水生火热吧。
难道这些都是旗袍女子所为?
凤冥不明。
那么棺材中的人是谁呢?
听她所言似乎是曾经这海匪的头子,也就是旗袍女子那未过门的丈夫。
只是为何如今是这般局面?
凤冥不得知。
旗袍女子不知道此刻房间还有他人。
只是自顾自的说着话。
似乎话家常,也似乎在嘲讽棺材中的人。
“如今你已经在这里躺了二十几年了,却任是不得知外面所有,虽然你这样是我所为,但是你不该恨我,你该感谢我,毕竟是我带着你的帮派成就如今的地位,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当初你就该想到,我不是你能够随意欺辱之人”。
大概是时间太过久远。
又或者此事隐蔽太久,旗袍女子有些憋闷,今日竟是二十年前发生的种种,也是在嘲讽棺材中的人。
“只是可惜了,那个贱人,老娘没有亲手解决了她,不过她比你幸运些,想必如今已经转世投胎了,而你也便还能永生永世的被困在这里了”。
原来如此。
棺材中的人就是曾经带旗袍女子离开风尘之地的那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