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甲衣少了,就是兵器少了,闹得不亦乎,听说都惊动了主公。”
听到热闹,陈阳不是高兴,而是不安的说道:“要是主公看到我们的装备,会是什么态度呢?”
“当然是忌惮公子。”崔岭道。
石予接道:“更多的是重新审视公子。”
陈阳眯眼,“难道公子在向主公示威?”
石予和崔岭相视一眼,原来公子的意思在这里?
公子的意思?公子的意思多得去了,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端看你怎么看了。
公子季在邢夫人面前撒泼耍赖,像个孩子似的叫嚷道:“母亲,你赶紧找人帮我把那里什物兵器弄回来,不弄回来,我怎么去打仗?”
邢夫人双眼下一片乌青,这是睡眠不足引起的,她已经好几天没睡好觉了,就说嘛,老大怎么这么好心把卒送过来,而且送得都精卒,结果……
“姬无夏……姬无夏……”
公子季叫嚣:“母亲,你叫他做什么,赶紧让父候的人把我们的什物兵器还回来。”
“你给我住嘴。”邢夫人大吼一声。
“母亲……”
公子季的话还没有说完,门口传来心腹的传报。
“何事?”
“禀夫人、公子,听说有兵卒光着身子逃了。”
“什么……”邢夫人大惊,立起身不停的走动,“该如何解决呢?”她的脑子迅速的转动着,突然想到了办法,抬起就往门外走。
“母亲,你做何去?”
“季儿,跟母亲去你父候那里。”邢夫人连忙说道。
“去那里做什么?”
“和你父亲换卒。”
“母亲,什么意思?”
“跟我走。”
公子季没动,被邢夫人拉着去了晋候殿。
“把卒归于北营?”
明明是跟父候换卒怎么成了给,公子季急得就要张口,被邢夫人暗暗按住了。
晋候半倚在矮几上,看着这个陪伴自己近二十年的女人,双眼眯成了缝,精光从眨黄的眼眸中射出来,让人畏惧。
公子季直朝母亲身后避去。
邢夫人暗暗直起身子迎着晋候的眼光看过去,可是面上的惧意还是不知不觉显现了出来。
突然,晋候仰头大笑,“哈哈……哈哈……”
邢氏抿嘴,咬牙,任由晋候肆意大笑。
老态疲惫的晋候终于停止了笑声,直直看向自己的女人,又看了眼避在她身后的次子,“这些军卒,就当给季儿练练手吧。”
“候爷,可是……可是……”邢氏当然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性,根本不可能抢回甲衣,也无力追回逃卒,见男人居然放手不管,她急了。
晋候眼皮掀了掀,“至于甲衣等物,可以让季儿到北营抢回来。”
“真的,父候?”公子季听到晋候的话突然高兴的冒出头。
晋候目光扫向儿子,点点头,“当然。”
“多谢父候,多谢父候……”
邢夫人别过头去,无奈的闭了闭眼,我的儿啊,你……你太天真了,你……她想把儿子缩回到肚里重生一次。
“哈哈……”晋候再次大笑。
邢夫人无力的垂下手,这一回合,如果说晋候与儿子斗输了一半,那么她和嫡长子过手完全输了,狠狠的看向男人,怪他不出手。
“父……父候,我……我去北营啦!”
“去吧,我儿,只要能抢到,都是你的。”
“诺,诺,多谢父候。”公子季高兴的跑了。
邢夫人冷冷的看向男人,“你明知他抢不到,你还……”
晋候冷冷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