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低了,“发现了打探公子之事之人。”
姜美初说道:“像公子这样的人,有这样的人存在很正常。”
“哦!”壮三想想也对,说了些市集上的其他事。
姜美初听完之后,对他说,“让路四哥解决吧,我要跟着公子去督盐,你们好好干。”
“明白了,主人!”
“那我走了。”
“去吧。”姜美初点点头,低着头进了公子房间。
十竹正在房间跟公子说事,见她进来有停止的意思,公子无夏示意他说下去,这意思是不避许美姬了。
“唯,公子,据小的打探,他们这次来似乎不是为刺杀而来。”十竹说道。
公子无夏修长的手指摸着光洁的下巴,“为市集而来。”
“公子,我们该何如?”十竹问,“就这样让他们打探吗?”
公子无夏双眸紧了紧,没有回答。
姜美初轻轻坐到公子身侧,想到壮三的话,轻轻出口道:“公子,他们打探消息是为了打击你,还是单纯为了钱币?”
公子和十竹齐齐看向姜美初。
“两者都是!”公子无夏回答道。
姜美初嘿嘿一笑,“那就给他们‘消息’”
“何意?”
“公子,我有个小计策,你要不要试试?”
公子双眸晶亮,“说来听听!”
姜美初笑着说了自己的小计策,“公子,你觉得呢?”
公子无夏伸手就摸了一把小女人的头,“小儿狡黠!”
“公子……”姜美初撅嘴,公子就不能夸个好词。
十竹悄悄退了出去安排了。
郑好跟里二走了,素悄悄盯了盯郑好的背景,一直紧着的心不知觉的松了口气,顺手把自己房间的门给关上了,背倚在门上,神情举止瞬间从女人状态切换成男人状,伸手捂在脑门上,双眼一片空洞。
也不知过了多久,另一只手中的衣物落到了地上,鸭绒衣很轻,落到地上几乎没有声音,可还是惊到了正在沉思的男人,那轻微的声音如刀刺一般让他弹跳了一下。
等意识到不过是件衣服落地时,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伸手拿起衣服,用力拍了拍灰尘,轻轻坐到长凳上,落下去,又站起,站起后又坐下去,反复几次后,呢喃声响起,“我终于逃出来了,逃出来了……再也不要那样过了……”
不那样过,又该如何过呢?素轻轻的看向手中的绒衣,眉头促了促,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微展,拿起扦在衣服上的针,用心的做起衣裳来。
马车穿过热闹的市集,慢慢走到荒野之地,午后的太阳慢慢朝西移过去,落在无边无际的西边大草原上,雄壮、浑美。
“好一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姜美初挑着马车窗帘布感慨叫道。
听到小女人感慨,公子无夏蹙眉,“明明是草原。”
姜美初转过头,“公子,冬日的草原跟沙漠没什么区别吧。”
“吾觉得不同。”
“公子,意境懂不懂。”姜美初瞪眼。
“哈哈……”公子大笑:“对,你说得对,要的就是这种意境。”
“那公子你觉得现在的意境怎么样?”姜美初笑兮兮的问。
公子无夏脸色微凝:“吾已经习惯了。”
看到贵公子周身迅速笼罩了萧瑟,姜美初暗暗缩了缩头,“公子……不跟你说了。”看向远方,夕阳正在渐渐下沉。
也许,有人会为美丽夕阳的悄然离去而伤感,也有人觉得在离去能如此雄浑壮美,也是生命辉煌的一种姿态,不但管怎么样,趴马车窗棂边上,安安静静的欣赏苍劲而古老的大草原边缘的夕阳,也是人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