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聚悄悄抬眼,发现主人正盯着自己,连忙低下头作揖,“主人,一点私事。”
“何事?”见家奴遮遮掩掩不肯说,公子呈生气了。
“禀禀主人,为了一个小奴而以。”
公子呈皱眉,边上大夫说道:“为了一个小奴,你敢动公子的徒卒(步兵的意思)。”
“什么?你竟动了我私卫。”公子脸色骤变。
连聚连忙跪伏在地说道:“主主人小奴就是想为你出口气。”
“何气要你出?”公子呈双眸紧束。
连聚答:“就是在陈国比力的那群人。”
“他们竟也到卫国了?”
“唯,主人。”
公子呈冷笑,“汝不会告诉我,近百卒没抓到他们?”
“唯”
“废物,要尔等何用。”公子呈大骂。
连聚连忙说道:“禀禀主人,我们抓了他们其中一个。”
公子呈不屑:“有何用?”
“主人,不试试怎么会知道无用呢?”
公子呈挑眉看向家奴,“这话倒是有些意思。”说完,摸了摸光洁的下巴,“那就试试。”
两日后,姜美初租住的院子里,几人抱臂静静的站在屋檐下看向紧闭的院门,胡埭被这安静的气氛搞得心浮气燥,实在忍不住了,在院子里转圈子,“要我说,肯定等不到。”
几人听到他说话,都看向姜美初,他们都没有经历过此事,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美初抱臂低头仿然不觉。
郑好收拾好碗筷出了厨房,抬头看了看天,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怕是到了辰时末(大约9点钟),时辰还早,就算有什么人要来,怕也要有一会,看了眼许美姬到内院洗衣裳去了。
胡埭还是不停的转来转去,姜美初被他转得头晕,索性到院子里扎马步。
山叔见她扎马叔,也跟着扎马步,大家见此纷纷效仿,只余胡埭一人在转圈。
太阳渐渐从东边升到头顶,秋日暖阳晒到身上挺舒服,紧张的心在不知不觉中褪了些去。
突然,院门响起彭彭声。众人目光齐唰唰看向门口。
转圈的胡埭蓦的呆愣住不转圈了,看向门口,敲门一声急于一声,就是没人出声。
姜美初见没人去开门收起马步跨步朝门口而去,胡埭大叫一声,“让小的开。”说话间人已经蹿到院门口了,呼一下拉了门拴,开了门。
“可是梁国人?”
胡埭又呆愣住,不由自主的看向姜美初。
“我是梁国人。”姜美初朗声回道。
站在门的军卒朝出声的年轻人看过来,没错,就是上次那个牙尖嘴利的少年,说:“我家主人请你到矮脚巷见面。”
“那个宅院?”
“最深的那个。”军卒说完后就拿着戈走了,也不管院内的人听懂了没有。
见众人发呆,姜美初叫道:“关门!”
山叔问:“现下要如何做?”
姜美初抿嘴:“敌人已经明了。”
“啊”众人惊,路四想了一下刚才叫门的人,“主人的意思是说刚才那才是邢国人?”
姜美初赞许的点点头。
“啊”胡埭眨了几下眼,“就这一会儿功夫,你们都知道他是那国人了?”
路四摇头,“主人一直让我们注意周围的一切,大哥你”
“周围没别人啊”
路四摇头无奈的说:“大哥,此人穿着邢国甲衣。”
“呃甲衣不都一样吗?”
路四再次摇头:“乍看之下,各国甲衣好像差不多,可是细看区别大得去了,就说刚才的邢国吧,由于它跟狄戎相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