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磨等等,看上去十分忙碌劳苦,不但如此,他们穿着的甚是破烂,比自己看过的流浪叫化子还要破,几乎看不到布料,衣服之下,皮肤如老树皮一样粗糙。
看到这里,姜美初暗暗吃惊,这分明是黑心作坊啊,劳动力竟被压榨成这样,难道他们不反抗或是逃跑
真想着,边上一个女人被鞭子啪啪抽了几下,“作死的贱奴,竟敢偷懒,看不抽死你。”
“啊啊”女人缩成一团,被打得哇哇叫,“不敢了,不敢了!”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竟敢偷看!”管事监工凶恶骂道。
原来是好奇偷看自己的人,怪不得进来时觉得有些不对劲,原来,一个陌生人进来,竟没人好奇看过来,现在姜美初知道了,为何没人好奇了,谁敢偷看,那就是一顿毒打。
她被吓得避到边上的,瞄向被打之人,发现她的衣服比较新,难道跟自己一样,是新来的奴隶?
直到此刻,姜美初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是个奴隶了!
小奴奴隶妈妈呀,老天爷啊,你让我摔死得了,干嘛让我穿到这个鬼地方来做奴
没等姜美初想完,她被身边的老媪推了一把,“过来!”
打了踉跄的姜美初真想骂人,可她知道,自己已经身陷囫囵了,已经骂不起了,或许连情绪都将是奢侈。
果然没出姜美初所料,在这个地方,情绪这东西简直就是奢侈的存在。她被老媪分派干了活,从黄昏一直干到月上中天,没手表c没手机,她不知道到底是几点,不过以她估计,午夜十二点绝对有。
她干什么活呢?
没有生产力的古代,能干的活太多了,比如白粲。
白粲?这是什么东东?选精米用以供祭祀,是东周c秦汉时的一种刑罚﹐而且这种刑罚,还不是普通奴隶能做的,一般都是贵族成奴后才能干的活,在奴隶中,这已经是很轻省的活计了。
很轻省?姜美初暗暗咬牙,真想破口大骂,乌漆抹黑,既没有电灯,也没有油灯,全靠天上的月亮赏光。
在月亮下捡米粒,来,试试——
不是机械碾夹的,这米根本就是糙米,倒是符合现代人养生了,可在此刻是用来祭祀的,不能有一点点壳,没舂干净的米,还要用手碾皮去壳,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刚想让手歇一下,后背就挨了一鞭子,“用心干,三天后,主公要拿这些米去歃血祭祀,谁胆敢误了主公的事,小心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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