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后生辰,不得不过来请安,她宁可在府上称病不出。
正说着,那头的刘夫人找了半天,终于看见了温琦胭,怒火冲冲,强忍着没有一巴掌打在温琦胭的脸上。
昌平侯夫人眼皮一跳,“亲家母这是怎么了?”
“亲家,有些话虽说着难听,可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得不说了,琦胭耍小性子得罪了公主,公主刚才在太后跟前抱怨,太后当众责骂刘家不懂规矩,刘家虽然不是名门世家,可好歹眉清目明知道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
若不是顾及昌平侯夫人在场,刘夫人早就一巴掌扇了过去,一想起刚才的事儿,脸色就火辣辣,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亲家……”
刘夫人摆摆手,不想听昌平侯夫人解释,“我知道刘家庙小,侯府是瞧不上刘家的,别说是皇子了,就是宸王如今在这,也未必会娶琦胭,趁早歇了那个心思吧,还有穆恒的事儿,刘家一忍再忍,如今诸位夫人都知道刘家娶了个有异心的媳妇回来,是刘家高攀了,没了侯府,刘家一文不值。”
刘夫人只恨不得马上回去,一路走来,多少人看她的脸色都变了,讥讽,鄙夷,还有不屑和怜惜。
刘夫人脾气虽直,可也要脸面,哪受得了这个,头一次后悔让儿子娶了温琦胭进门。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些污蔑人的话怎么能相信?”
温琦胭气不过,她一向看不上这个出生低微的婆母,从进门开始就没请安过,最多一笑而过。
刘夫人念着她是侯府嫡女,在府上又是处处娇养的,又能帮着自己儿子谋个官位,于是一忍再忍,今儿实在憋不住了。
“污不污蔑我不清楚,我只知道这事不止一个人清楚,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也不是人人都和你有仇的。”刘夫人语气不善。
这事本来就是温琦胭理亏,连带着昌平侯夫人也是底气不足,硬是赔着笑脸,“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刘夫人消消气,不过是以讹传讹,都是虚构的,琦胭名声一直不错,如今又是刘家媳妇,还怀着刘家的孩子,刘夫人可不要听信了旁人的话,误解了琦胭。”
“侯夫人出生名门会说话,不似我这个小门小户出来的,刘家人拿得起放得下,琦胭现在就去给朝华公主赔礼道歉,这件事就算了,如若不然……”
刘夫人话还没说完,温琦胭已经拔高了声音,“绝无可能赔罪,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话落,刘夫人脸色一变,“亲家母,瞧见了,这就是你教养的好女儿,当众顶撞婆母,足这一条就可以让刘家休了她!”
休字一出口,昌平侯夫人脸色猛然一变,“刘夫人,这话可不要乱说,当初刘家可是八抬大轿把人娶进门的,琦胭腹中还有刘家的骨肉呢!”
刘夫人也不是个好招惹的,“要是早知道温家嫡女徒有虚名,还不如娶了小门小户的女子,起码可以日日洗手做羹侍奉婆母,更不会给刘家招来无妄之灾。”
昌平侯夫人噎了,胸脯上下不停起伏,眼中怒火更甚。
“今日若是不能消了朝华公主的怒火,刘家庙小,休怪我翻脸无情!”刘夫人态度坚决,目光瞄了一眼温琦胭的小腹,冷笑,“至于孩子,生死都是刘家的血脉,若是侯府可以接纳,刘家也可以拱手相让。”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温琦胭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刘家想要巴结魏家,说白了,刘家就是想站在魏家那边!
“今日是太后寿宴,这件事还是缓和一阵子再说也不迟……”昌平侯夫人硬是咬着牙咽下怒火,试图商量。
“既是误会就要及早解开,琦胭不是说事事要以夫家为先吗,怎么这个时候退却了,已是刘家妇,侯夫人就不要插手刘家的事了。”刘夫人毫不客气的说,指责昌平侯夫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