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辰宴已经是不易了,哪敢厚着脸皮打搅人家。”
这声音不小,令在场的诸位夫人还以为昌平侯夫人和穆恒私底下已经再说亲了。
否则穆恒跟昌平侯府无牵无挂的,又何必眼巴巴过来送礼?
“小七和胭姐儿交好,当日说缺了一位赛马球的,恒哥儿是个热心肠,二话不说就应了,如今倒是失礼了,你可别见怪,我代替恒哥儿向你赔罪了。”
咏阳郡主一席话又让众人琢磨不透了。
昌平侯夫人抬头看了一眼咏阳郡主,神色意味深长,也不知道咏阳郡主说这话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
这不就是在告诉众人,穆恒之所以来宴会都是看在魏姎和温琦胭交好的份上,再者也是因为穆恒热心肠,是为了马赛而来,而不是单独和昌平侯府交好。
简单的几句话很快就撇清了穆恒和昌平侯府之间的关系。
“我以茶代酒。”咏阳郡主举起茶盏,喝了一口。
昌平侯夫人笑了笑,“瞧你,不过是一些芝麻粒的小事,还较真起来了。”
“谁让穆家不在京都城,就只有我这一个姑姑在京都城,恒哥儿失礼在先,我这个姑姑理应赔罪。”
昌平侯夫人又笑着说了几句话,很快又将目光落在了台下马球场。
白队已经遥遥领先了。
郑晴扇小脸涨红,她可不想去做妾,紧紧咬着牙,“温小姐,时间可不多了,再这样下去,咱们可就要输了,我可不是认输来了,你快想想办法。”
温琦胭蹙眉,比分已经落后一截了,若是奋力追赶可能还有一些希望,可瞧着,白队气势不减,于是淡淡道,“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闻言,郑晴扇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温琦胭,“你以为白队那几个是好招惹的,刚才信誓旦旦说了那些多,必须要赢!”
她想让魏姎去做妾!
温琦胭垂着头,有些无奈。
“指望不上你了!”郑晴扇气的不行,紧紧攥着手里的缰绳,跨马奔去。
魏姎背对着郑晴扇,胯下马儿忽然嘶鸣,魏姎蹙眉,摸了摸胯下马儿,隐隐觉得背后有一股杀气冲出来,转过头就看见了郑晴扇十分阴狠的表情。
手里的权杖高高举起,看似目光是魏姎杖下的那一颗球,可实际却是魏姎!
魏姎冷着脸,竟然敢玩阴的!
未等郑晴扇凑近,魏姎胯下马儿已经惊到了,嗷呜一声嘶鸣,也惊到了郑晴扇胯下的马。
“啊!”
郑晴扇猝不及防的紧拽着缰绳,手里的权杖一不小心就打在了马的眼睛上,砰的一声,鲜血四溅,惊扰了马儿哀痛嘶鸣,像是发了狂一样,吓得郑晴扇惨叫。
“救命,救命啊”
在场的人都吓坏了,魏姎眼看着马儿驮着郑晴扇飞奔不止,郑晴扇手一松,直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被马儿狠狠踩了一脚。
“啊!”
一旁胆小的立马捂着眼睛,吓得小脸惨白,众人提着心,受了惊的马儿被侍卫射杀,倒地抽搐不起。
魏姎下了马背,故作惊慌的朝着咏阳郡主飞奔而来,咏阳郡主上下打量魏姎,“小七,怎么样,你没受伤吧?”
魏姎只顾着哭,也不说话,吓得小脸惨白,可把咏阳郡主心疼坏了,
好一会魏姎才说,“也不知怎么,马儿就受惊了。”
昌平侯夫人坐不住了,眼睁睁的看着郑晴扇被马儿踩了一脚,看样子应该伤势不轻。
“快,快去请太医来!”
好好的一场生辰宴乱了,郑晴扇被踩了腿,血迹浸染了衣裙,越发的红,当场昏迷不醒。
温琦胭也吓傻了,拉住了昌平侯夫人的手,“母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