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只要有我在,谁也别想抢走侯夫人位置,谁敢!”
昌平侯夫人看了一眼南阳侯夫人,脸上的笑意越发渐浓,推了一把凌老夫人,“侯夫人莫恼,这位是凌老夫人,您将来的亲家,特意过来看您的。”
凌老夫人下意识的蹙眉,不愿意和南阳侯夫人多说一句话,“我”
“老夫人,三丫头是个端庄贤惠的,无可挑剔,您进来喝杯茶。”南阳侯夫人努力挤出一抹笑意,拉着凌老夫人就往屋子里拽,吓的凌老夫人两腿发软,一个劲的冲着丫鬟使眼色。
丫鬟上前说着好话,拦住了凌老夫人,一扯一拽之间,凌老夫人一个没站稳,重重的跌坐在地,又受了惊吓,两眼一闭,直直的晕了过去。
南阳侯夫人略有几分慌乱,指尖掐住了凌老夫人的人中,硬是将皮都给掐破了,凌老夫人才悠悠然醒来,挣扎间,南阳侯夫人脸上的黑面纱掉了下来,露出一块又黑又丑的伤疤,吓的凌老夫人愣住了。
“你的脸”
南阳侯夫人立即捂着脸,“我的脸没事,只是受了伤,过几日就能恢复痊愈了。”
“瞧着不像啊,倒像是溃烂了,侯夫人还是找个大夫瞧瞧吧,可别耽搁了,留着这么一大团烂伤疤在脸上,南阳侯怎么受得了!”昌平侯夫人摇摇头,一脸惋惜。
越是这么刺激,南阳侯夫人的越是不理智,狠狠的瞪了一眼昌平侯夫人,“你胡说,我的脸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
这时魏泓匆匆赶来,见院子里乱哄哄的,沉着脸,昌平侯夫人笑了笑,“侯爷勿怪,我们几个是来探望侯夫人的,只是不想侯夫人病的不轻啊。”
“侯爷!”南阳侯夫人撇开了凌老夫人,一脚踩在了凌老夫人的腿上,惹来一声惨叫,凌老夫人捂着腿,险些又晕了过去。
南阳侯夫人充耳未闻上前拉住了魏泓的胳膊,“侯爷,妾身一定会好好打理庶务,绝对不会让任何一个狐狸精勾走侯爷,南阳侯夫人只能是妾身。”
听着这话,魏泓的眉头拧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侯爷,这是侯爷的家事,我们几个就不多留了,府上还有些事要处理,先告辞了。”
昌平侯夫人临走前瞥了一眼南阳侯夫人,出了今儿这事,南阳侯夫人的位置不空出来都不行,谁家能受得了一个疯婆子做主母?
院子里安静了,南阳侯夫人一会哭一会笑,情绪很不稳定,拉着魏泓的胳膊不松。
“父亲。”
魏珏是被苏秦送信后赶来的,看了一眼自家母亲,再看一眼魏泓,眼皮一跳。
“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跟了你二十多年,一辈子操持家务,想尽法子帮你出人头地,现在我已经人老珠黄了,你却背着我找了个狐狸精,呸,我告诉你,我死也不会答应她进门的!”
南阳侯夫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朝着魏泓的脸上啐了一口,吓的魏珏脸色都变了,立即上前拉住了南阳侯夫人,“母亲,您这是怎么了,昨儿还好好的。”
“狐狸精!”南阳侯夫人嘴里始终在重复这三个字。
魏泓面色阴沉的擦拭脸上的口水,压抑着怒火,“来呀,把夫人关起来!”
几个粗使婆子按住了南阳侯夫人,押回屋内,南阳侯夫人使劲挣扎,嘴里骂骂咧咧,什么话都能说得出口。
院子里静悄悄的,魏珏垂首站在魏泓面前,子不言父之过,魏珏实在想不通南阳侯夫人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母亲犯了病,我打算这两日就送她去乡下庄子上养病。”
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
魏珏点了点头,“府上嘈杂,事情也多,不利于母亲休养,就听父亲的。”
魏泓眼眸一抬看向了魏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