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你怎么这样说话?”林玉润无奈的说道,原本准备让她帮梦泽说话的,她倒好,不帮忙就算了,还火上浇油!
“大师兄,这我就要批评你一下了!虽然二师兄是咱们的同门手足,但是,咱们做人得明事理,不能护短儿!云师兄连这点儿小病都对付不了,也难怪师父嫌他丢人!他确实应该多加反省,决明堂,敞亮,僻静,真是一个修身养性的好地方。”夏蝉衣看着林玉润振振有词的说道,她承认她的话有些刻薄,不过,她就是要这么说!
既然云师兄这么一往情深,那么就让师父成全他好了,最好再多加一个月的惩罚,这样正好可以跟师姐一块儿出关了!
多好!
“蝉衣说的对,那臭小子就该罚!”毒王老怪对着夏蝉衣点点头,声音里还带着怒气。
“掌门,求您大发慈悲,我们师父真的是不敢忤逆您的命令,这才带病去决明堂抄经的,他这是对您的一片敬重之情啊!”川贝忙给毒王老怪跪下,替云梦泽求情。
今天师父这里轮到川贝和川乌两个伺候,却不成想,师父会被掌门责怪。
川乌也跟着跪下,不过,他跪的不是毒王老怪,他跪的是夏蝉衣,只见他有些怨怼的对着夏婵蝉衣说道:“小师叔,师父知道您喜爱您的那几株‘绯爪芙蓉’,他带着病还日日替您细心照料,生怕它们生了虫害,或被风雨打伤。白日里需要在决明堂抄写药经,晚上还要帮您照顾花,中间还要处理门内事物,您也知道,无论什么病,都忌劳累忧思,师父如此这般费心费神,这病才拖的时间有些久了,可是您不但不替师父求情,还要害他,您这样太不厚道了!”
夏蝉衣有些愣住了,她没有料到这个川乌会说出这么一大通话来,她不是不知道云师兄经常替她照料她的‘绯爪芙蓉’,只是,碍于师姐,她只得假装不知道,因为,她阻止不好,不阻止也不好,索性就视而不见,门内的弟子也都对这件事儿闭口不宣。
可是这个川乌,今天竟然公报私仇,把这件挑不清,理不明的事儿给她给捅破了,还在师傅面前说的这么明白!
真是气死她了!
夏蝉衣铁青着脸,冷着语气冲着川乌说道:“这事儿,你不能怪我。虽说那几株‘绯爪芙蓉’是我的不假,但是你师自己也挺喜欢的,只不过当初没有争过我而已。他照料它们,从来都是为了自己的喜爱之情,是为了他自己,你可不要乱往我头上扣人情!我自己的花供他观赏了,我没有收费,就已经是不错的了!”
川乌没有想到夏蝉衣会这样强词夺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诧异的望着夏蝉衣,替自己的师父不值!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你小师叔我一向帮理不帮亲,我为人就这么正直,从来不会徇私枉法!”夏蝉衣义正言辞的说道。
川贝已经急了一头汗了!他拉拉身旁川乌的袖子,在心里骂道,这个脑子缺根筋的!师父替小师叔照料那几株“绯爪芙蓉”的时候,都是背着人,专挑没人的时候才去的,师父这么做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这个该死的川乌倒好,全都给师父捅漏了!
“你是说你师父是为了照顾蝉衣的海棠才没有好好休息的?”毒王老怪平淡的问道,声音里听不出喜怒。
“师父!云师兄明明是自己喜欢,才不是替我照顾呢!”夏蝉衣对着师父不悦的说道,师父这是什么意思?他难道还想着撮合她和云师兄吗?
她和云师兄在也不可能了好不好?
再也不可能了!
川乌一时激动,把什么都说了,说完之后就后悔了,他已经做好承认错误,挨罚的准备了,想要说是刚才的都是自己瞎说的,可是,小师叔竟然还是这么不领情,他索性豁出去了,一咬牙,一仰脖,大义凛然的说道:“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