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鬼,燕青,你们都下去吧,这是我的为旧识好友,不得无礼!”
王亚樵说完,李鬼和燕青对视了一眼,便带着手下恭敬的离开了,王亚樵看众人都离开了,缓缓开口道。
“好了,七杀他们都走了,你也该揭开面具了吧!”
王亚樵话音落下,只见神秘的黑袍人用右手揭开了脸上的人皮面具,一张熟悉的脸庞映入了王亚樵的双目,神秘的黑袍人正是近日被传得沸沸扬扬已经死去的陈恭澍,王亚樵看着陈恭澍那张坚毅的脸庞无奈地摇摇头道。
“好你个七杀,你这招瞒天过海真是骗了所有人,连我都信以为真了,想必你手中的人皮面具就是萧山口中的赤木井三吧!”
王亚樵说完便招呼陈恭澍来客厅坐下,为陈恭澍斟满了酒杯,看着陈恭澍道。
“尝尝吧,十五年的花雕,本来是今晚祭奠你的,你竟死而复生了!”
“原来如此,那我可要尝尝了!”陈恭澍说完,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频频点头道。
“好酒,比小日本那清酒好喝多了!”
王亚樵听完微微一笑,看着陈恭澍安然无恙的坐在自己面前,真的很高兴,而后无奈地看向陈恭澍道。
“你个七杀,你知道你的这场瞒天过海,可坑苦了萧山那一帮孩子了,我听他的管家阿贵说,萧山看到你尸体那天,意志十分的消沉,还好最后振作了起来,也约束谢天他们,最近也没有擅自行动!”
陈恭澍听完,内心也十分的愧疚,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双目明亮的看向王亚樵道。
“萧山嘛,我放心,他一生际遇坎坷,虽然这次是对他有些残忍,但是也让他变的更加的强大,我们也就能安心的将上海交付他的手里了!”
王亚樵听陈恭澍如此说道,双目疑惑的看向陈恭澍道。
“是又发生了什么突发情况了?”
“京都我当初留下的人秘密传递过了消息,赤木家少主赤木亲之已经秘密查访天狼,小野次郎与赤木亲之的一副大棋即将针对天狼和影子展开,我这次趁机伪装成赤木井三就是为了能在关键时刻出手,帮他们一把!”
王亚樵听完陈恭澍的话,双目闪烁出震惊的光芒,没想到事情已经这么严重了,也不由得佩服陈恭澍的能量,居然在日本京都还有人,看来当初的那场游历,他也是有目的的。
“而且,影佐祯昭的影卫秘密筹谋了很久,这次他调赤木井三过来,就是为了对付你,我考虑到你斧头帮兄弟众多,就擅自出手了,你老九不介意吧!”
王亚樵正在沉思,听着陈恭澍调侃的话语,无奈地摇摇头,而后看向陈恭澍道。
“那么,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王亚樵说完,陈恭澍神秘的看了一眼王亚樵,而后掏出了三瓶瓷瓶,红c黄c蓝三色,而后看向王亚樵道。
“这个红瓷瓶是昔日我在陈家村我师傅送给我的,服用后可假死一天一夜,黄瓷瓶是我们陈家独有易容圣药,将里面易容液倒入你要易容的对象,他的脸上就会生成一个一模一样的人皮面具,而这个蓝瓷瓶则是起死回生的圣药,你都收好!”
王亚樵看着陈恭澍拿出这些瓶瓶罐罐,双目充满了疑惑与不解,看向陈恭澍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
“对于小野次郎他们这次的布局我们只能后发制人,所以需要你消失在上海一段时间,我知道天狼是你们的人,就需要你去一趟满洲国,而上海这边就交给我了,只有这样才能既破了他们的局,又保护了天狼和影子!”
王亚樵听完陈恭澍的话,内心由衷的佩服,双目闪烁着感激的目光,向陈恭澍抱拳道。
“大恩不言谢,你的这个人情,我和我身后的人会铭记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