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希匹,他李士群算什么东西,如今出了篓子还怪在我身上,不是当然他兴高采烈邀功的时候,真是个小人,还打电话来,质问我,小人!小人!”
南京行政院周佛海的办公室内响起了周佛海愤怒的声音,萧山来到周佛海的办公室前,听着房间内的声音,嘴角微微上翘,看来这次李士群与周佛海的仇是结下了,萧山微微一笑,打开办公室的门,看着怒气冲冲的周佛海,和一旁无奈的唐海,萧山上前和颜悦色道。
“叔父,一个小人,你又何必如此生气,您放心吧,李士群再怎么不愿意,这盆脏水他是甩不掉的,您消消气,我听说他现在受制于特高课南洋造子,那个冷冰冰的日本女人,他可比您憋屈多了!”
周佛海听了萧山的话,情绪也缓和了许多,又恢复了平日的沉稳,无奈的摆摆手,看着萧山道。
“是先生让你来的吧!”
“是呀,那叔父可知道先生找我有什么事情!”
“影佐来电话了,上海那边三大亨的杜先生离开了上海,大先生又闭门不出,现在是张啸林一家独大,你要知道这日本人一向都是深谙平衡之道,以华制华,他想让你们大渝商会也进驻上海,应该就是这件事情!”
萧山一听,看来上海如今已经是张啸林的天下了,这的确是个好机会,萧山点点头,而后将一张金卡递给周佛海,微笑的说道。
“叔父,这是上个月的红利,五万大洋,您收好了!”
周佛海一听萧山的话,顿时两眼放光,贪婪的光芒在周佛海的双眸绽放,周佛海还是客气的推让道。
“小山,这么多,你让我怎么好意思呢!”
“叔父,你就收下吧,毕竟每次出船您也没少出力,这以后您还要多多关照才是,日后去了上海,这边还要有劳你和唐海呢!”
“既然这样,那叔父我就收下你的心意了!”周佛没等萧山话音落下,就赶忙将金卡收下,生怕萧山会反悔来着。
“小山呀,那你去见先生吧,别让先生久等了,说不定等你们在上海安顿下来了,我也得过去了!”周佛海无奈的说道,有些留恋南京的平静生活。
“叔父,这是怎么说?您还要亲自过去!”
“影佐说,上海的经济也需要赶紧恢复,特别是这次长沙会战的胜利,让上海的商人们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一个个都又有些安奈不住,想让我过去主持上海的经济!”
“那叔父放心,若是您去了上海,您放心我一定是您这边的,像唐海一样在上海照顾您!”萧山看着周佛海情真意切的说道。
“小山,你有这样的心,叔父就心领了,好了,你赶紧去见先生吧,先生的脾气你是知道的!”
周佛海说完,萧山点点头,便离开了周佛海的办公室,周佛海看着萧山离去的背影,双眸闪烁着睿智的光芒看向唐海道。
“小海,你可知道,为何我一定要让萧山站在我这边!”
“姑父,只要萧山站在我们这边,我们的背后等于就是先生在替我们撑腰,不论是日本人还是李士群,等您到了上海都不会慢待你,与您做对!”周佛海听完唐海的话,欣慰的点点头。
“看来让你跟在萧山身边,的确长进不少,这些日子你要跟在萧山身边好好请教请教,我们离开后,你就是先生身边的亲信了,要好好努力,还有这大渝商会,多关照关照他们,这样萧山就牢牢的捆在我们的战车之上!”
周佛海语重心长的看着唐海说道,唐海点点头,萧山来到汪精卫的办公室,汪精卫正看着上海市的地图,听着房间内的脚步,汪精卫转过身来,看向萧山道。
“报纸你都看了吧,这次我们又被军统摆了一道,日本人十分的生气呀,不过还好当初你建议此事移交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