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有胆。”
无法退出游戏的沮丧让阮宁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她猛地朝他用力一蹬,叫了起来:“我就是有胆,怎么了?不服你咬我啊!”
“咬?”男人的脸色又是一冷,低声道:“你是在挑逗我?”
“挑你个头啊!”阮宁下死力气拼命朝他身上乱蹬,奈何原主实在是个弱不禁风的娇娇小姐,任凭她怎么折腾男人也只当做挠痒痒一样,脸上反而有种微妙的享受,阮宁气坏了,吼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抓着我不放?你就不怕国法吗?”
“国法?”男人冷笑了一声,大手指下意识地在她再次蹬过来的玲珑足底上轻轻捻了一下,不可思议的柔滑触感让他又焦渴了几分,头一次的,他刻意向女人显示了自己的强大,“国法一年前刚刚被我修订过,我不记得有哪个条款可怕。”
他手上似带着火,被他触摸过的地方立刻燃起一股又酥又麻的怪异感觉,阮宁瞬间涨红了脸,再也骂不出口。
跟着心底却猛地一惊,他刚刚修订了国法?如此位高权重的人物,三十出头的年纪,自带的强大气场,原文中唯一对得上号的就是——林阶。
她对头的亲爹,夏朝的首辅,王孟甫未来的岳父。
阮宁泪流满面,他的身份比他变态的性子更加可怕好不好,她刚把对头整了个半死,转眼就要攻略对头她爹,这都是什么破事儿啊
林阶盯着她,她神色诡异,似惊吓,又似苦笑,又似心虚,这让他觉得,这其中必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他素来习惯了掌握全局,这种蒙在鼓里的感觉并不好,于是他抬眉,淡淡地说道:“你又在盘算什么?”
“没,没什么。”阮宁不敢再乱蹬了,她小心翼翼地窥探着他的神色,轻声说,“林大人,你放开我好不好?你也是有身份的人,要是被人看见了这副模样,实在对您的清誉有损啊!”
林大人?林阶沉吟起来,只刚刚那一句话她就猜到了自己的身份,一个不问世事的闺中女子,如何能有这般识见?
他果然放开了她的脚,她一得自由,立刻跳下来整理了衣裙,远远地离开他站着,而他手中虽然空了,那滑腻的触感仍旧留在心上,令他回味不已。
林阶的目光投向阮宁光裸的双脚,白嫩嫩的脚踝上留着几个红红的指印,那是他在她身上烙下的印记,这个想法让他突然有了种见不得光的兴奋,他很想在她全身都留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看起来,他对她的兴趣并不止那双脚,更妙的是,他不像讨厌别的女人那样讨厌她。或许,她就是他一直寻找的那味药。
林阶当即做出了决定,留下她。
阮家正堂中,阮老爷焦急地问道:“还没找到姑娘吗?”
“正在找。”管家拼命擦汗,“表少爷也不在,车马房还少了一辆车。”
阮安人王氏拿帕子抹起了眼泪,哭着说道:“肯定是跟他表哥一起私奔了,你个老顽固,都是你害的!”
“闭嘴!”阮老爷气得额头上青筋直冒,“宁宁怎么可能看上那个畜生!”
王孟甫的父亲是王家那一辈唯一的男丁,王氏自幼已养成了事事以弟弟为先的习惯,所以才在弟弟死后把他的独生子王孟甫接到阮家,又一心想把女儿嫁给他,好延续王家的香火。此时听见丈夫骂侄儿,王氏忙用帕子捂着脸,嚎啕大哭起来:“我侄儿怎么不好了?从他来你就看不上他,里里外外说他的不是,好容易闺女知道好赖跟他表哥走得近点,你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生生把闺女逼得私奔”
阮老爷一声断喝打断她,骂道:“呸,你再说私奔看我不打你!王孟甫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大子儿挣不来,天天打扮的油头粉面,还跟丫鬟眉来眼去,我好好的闺女怎么能交给他!”
王氏一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