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六十岁左右的农村婆子吊着一对三角眼,颤着一身的肥肉,正拿着了一把种田时用的大铁铲追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女打。
少女虽然身体灵活,但耐不住体弱,很快就被婆子追上了。
婆子眼中凶光毕露,狠狠的把铲子往少女的头上砸了过去。
只一下就砸得少女头破血流,尖叫一声扑倒在地。
看到少女额头鲜血直流,婆子非但没有停手的迹象,反而被血腥刺激红的眼,更是一铲子一铲子发狠的往少女的头上敲,这架势哪是对待一个弱的少女,分明是对侍千年的仇人。只一会少女头上血流如注,糊的连五官都看不清了。
就这样,老婆子还不解恨,一铲铲还死命地往少女身上敲。
少女瘦,铲子体大,铲子的尖端在地上拖过时,发出刺耳的咣啷声,划出一道道刺目的火花。
可见婆子下手有多狠了。
“朱婶子,快别打了,你要是把四丫头给打死了那可是要吃牢饭的!”门口一个看热闹的中年妇女实在看不过眼去,忍不住开口替少女求起了情。
朱氏三角眼一翻,恶声恶气道:“放屁!咋滴啦,她是老娘的孙女,老娘就算是打死她也是她的命,哪来的牢饭可吃?大忠媳妇,你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的心思,你不就是想让这赔钱货嫁给你那傻儿子么?行啊,想要这赔钱货,拿银子来!给老娘二十两银子,老娘立刻把这死丫头送到你傻儿子床上,明年就让你抱上一个傻孙子!”
“朱婶子你”大忠媳妇面红耳赤,她只是可怜四丫才多了回嘴,哪知道朱氏说的话却这么难听?什么叫抱上一个傻孙子?这不是咒她么?再说了,她儿子忠只是老实,哪是傻了?
“你什么你?没钱麻溜地滚一边去!你有这管闲事的精神头不如回去把你家爷们侍候好了,免得他有种象种出去打野食,到时死在别的女人的肚皮上,让你当了寡妇你哭都来不及。”
“朱婶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大忠媳妇嘴笨,气得脸都胀红了。
“咋滴?老娘说错了么?难道你当了寡妇不哭么?死了男人都不哭,莫不是你早就找好了野男人所以心心念念想你当家的去死了?”朱氏翻了个白眼,嘴里不着调的话就喷了出来。
“你说什么?你这个老骚货,自己不要脸到处勾搭男人,妨死了前夫妨后夫,六十多岁的老骚婆天天坐在石头吸土解痒,老陈头被你吸得跟个鬼似的,早晚让你吸死让你当寡妇,天天自己家男人不够用还想着别人男人,你这个不要脸的老骚货,嘴里吃的都是屎说到我的头上了来,今儿我非得撕了你这张粪嘴子不可!”大忠娘本来还在生气媳妇多管闲事,可是听到朱氏诅咒她儿子死顿时忍不住地跳了起来,一面骂一面拿起了笤帚就往朱氏的头上扫了过去。
朱氏一看哪还顾得上打地上的少女,扬起了手中的大铲子也冲向了大忠娘,嘴里亦是不甘示弱:“放你娘的臭狗屁!你这个老贱人,老骚货,你骚得连你家男人都受不了你的骚劲,为了活命连夜跟着寡妇跑了,你还有脸说别人?你清白?你清白在我儿子面前脱光了算啥事?看了你一眼,我儿子吐了七八回,老娘没找你赔医药费你倒送上门来了?呸!都老成了咸菜帮子了还想勾引我家青葱般的儿子,老不正经的东西!”
“朱氏,我杀了你!”
大忠娘听了这话几乎快气疯了,明明是两家给田争水,大打出手时,朱氏的继子陈大壮不要脸扯掉了她的外衣,连肉都没露出来,到了朱氏的嘴里却成了她脱光了勾引陈大壮了。要是被不明真相的人听了她还有什么名声?
大忠娘气急败坏地扔掉了手中的笤帚,竟然举起了墙角边腿粗的门栓子就要往朱氏头上敲去。
朱氏一看,这要是被敲着了非得被敲死不可,吓得尖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