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好演员,这几张面孔,不知道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这时有脚步声悄悄靠近,于谦清楚的知道是土狼和天喜走过来。
“喜子,你说怪不怪,平时咱们出任务,这里哈拉子啦,蛇了什么的,随便抓,随便吃,现在一点影子都没有,就抓这几条鱼。”土狼边走边说。
“你说于谦去哪里了,不会光着身子去侦察了吧?”天喜说着将鱼放在于谦衣服旁边,沿着河道继续向上走,而于谦自潭底悄悄移到一块溪石后面,浮出水面后,向两人走过来。
“于谦,正在找你呢,已经晚上十二点了,咱们吃点东西出发怎么样,没找到啥吃食,先吃点生鱼片?”
“你们吃,我还不饿,我要留着肚子吃阿三的罐头。”于谦边说,边拿起半干的衣服擦身子,怕两人看到自己伤口复原惊着两人,侧起身子,不让他们看到自己受伤的位置,就随手把衣服穿起来。
天喜两人以为于谦吃不惯生食,也不做推让,刮了鳞,就用匕首削着吃起来。于谦刚才在水中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好像自己自从山洞里出来后,就没有再见过山里有什么动物,连虫叫都没有,搞不清是不是自己有兽衣男子身上的气息,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自从上次山顶放了那只哈拉子之后,于谦已经戒了这高原上的野味,算是一种对片高原的敬畏吧。
“谦哥,你的意思是我们不逃了,要和对方正面干吗?我们手上的家伙不多了,我还有两个弹匣,一把手枪十几发子弹。土狼也差不多,还有两颗*。”天喜展示着装备。
于谦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装备,*子弹十五发,手枪子弹40发,一把匕首。
“足够了,我考虑了下,等会儿咱们就从河谷左边走,你们跟在我后面50米左右,有异常我打手势,你们马上找掩护,咱们就这样和他们干一场,干怕了让他们以后看到你们绕着走。”于谦发现了自己身体的秘密,勇气倍增,精神抖擞,夜里对方直升机又不能支援,也没有重武器,月黑风高,正是杀人立威的好时候。
“出个任务被人像兔子一个追赶,我们也窝囊,回去也丢脸,我们兄弟俩就把这命交给你了,一起去干翻他们。”天喜土狼说完立马动手收拾装备,跟着于谦返回河谷,跨过只有没膝深的南伊曲,来到河的左边,一前两后摸索前进。
从空中俯瞰,南伊曲如同一个狭长的葫芦,老虎沟是尖尖的葫芦嘴,从那里到往下是葫芦的上部,而两个哨所的位置恰恰是葫芦束腰的位置,河谷两岸各突出一段峡角,形成不足百米宽的峡谷,河道变窄,河水变深,两岸植被浓密,原始松林遮天蔽日,居高临下,河滩上没有任何遮蔽,正是天然的伏击场所。
此刻英萨斯步枪旅西姆中尉亲自带着一个山地排潜伏在河谷左侧的半山处,步枪旅虽然名称为旅,实际上却没有团和营的编制,只有五个步兵连,每个连百十人,和一个装车连和一个直升机中队。此处虽作为前沿存在,但高层显然对于战时能够守住这个机场没有信心,将精锐的山地师第五师放在了布拉马普特拉河沿岸,计划将那里作为防守的底线,而此处机场仅作为宣示主权的存在,这个步枪旅在某种意义上作用也仅仅是炮灰而已。西姆中尉领着步枪旅战力最强的第2连接受了这次伏击任务,并作为排头兵存在。作为一个入伍12年的老兵, 在战场选择和兵力布置上还是有自己的独到之处,占领河谷左岸后,一个排布置在河谷束腰的开口处,再往北500米处,自己的另外两个排分别布置在两岸山坡上,机枪班拆分开来,随着两个排也选好了战斗位置,就等着猎物出现,被三个排的交叉火力封死在这条窄窄的河谷中。
等待是寂寞的,如果不是前几天几个中国侦察兵出现,自己现在正在萨地亚的家中休假了,而再过几天就是自己结婚十周年的纪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