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织清黛看着这么早就要回家的幸村精市有些惊讶,便问,“精市,你今天这么早回家有什么事情吗?”
比赛将至,他这个星期应该会很忙。
“有点事。”幸村精市只是冷淡的应了声,然后和队员们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看起来是挺着急的。
锦织清黛脸上的笑容僵住,他什么时候这么敷衍过她?就用有点事三个字打发她,连开口说明的意思也没有。
幸村精市到家后琉珎表示很惊讶,今天天还没黑他就回来,惊喜的迎了上去,“你今天这么早呀。”
幸村精市把东西递给佣人,看着琉珎柔软的注视他的眼神悄无声息的进驻眼帘最深处。
抬手抚摸她的长发,唇角始终挂着一个温淡的弧度,“想和你多待一会,所以提早回来了。”
这么温情的话从幸村精市嘴里说出来佣人们听着已经见怪不怪了,起初还特别不适应,可以说是大跌眼镜,到现在已经算是不痛不痒了。
琉珎听出了他的话外之音,他的意思是,他舍不得她。
眸光流转,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如星辰闪烁,幸村精市心思一动,想要吻她。环顾了一下四周,佣人很多,硬生生的忍住了,拉着琉珎的柔若无骨的手往楼上走去。
一干女佣做着手里的事情,脸上带着如出一辙的浅笑,他们家的幸村公子因为谈了场恋爱气场不知道温和了多少,所以佣人们大多都是欣慰的。
在场的老佣人们更甚,看着旋转楼梯上往上走的年轻男女,有人甚至忍不住眼底潮湿。
99年,是幸村精市最艰难的一年,他生病了,身体状况很不好,不好到什么程度呢?就是连球也碰不到。这一年也是他最痛苦的一年,宛若一片死寂冰冷暴戾的让人恐惧,其中的艰辛不必言语。佣人们都看在眼里的,所以才觉得如今这个有温度的少爷让人动容。
幸村姻理看在眼里,笑得温和,坐在椅子上喝着红茶,转头和榕姨说:“还好让我们精市在芸芸众生中遇到了琉珎,真好啊。”
说这句话时,幸村姻理眸子早已红了一片。
楼上卧室。
幸村精市几乎是不等琉珎有所反应,一下就吻着了她。他吻的急切,动作却不失温柔,缠着她的舌头,来回吸允。
琉珎也没推他,等他吻够了松开时,琉珎已经瘫软在他的怀里。
这个缠绵悱恻的吻,琉珎感受到了他舍不得的情绪,抬手环抱住他的脖子,抬头望着他,轻叹一口气,“我不声不响订了机票是我错了,春假很快就到了,我在芝加哥等你。”
幸村精市将她眉目里展示出的柔情尽收眼底,不动声色的勾了勾唇角,“我有比赛,琉珎是不是忘记了?”
琉珎看着他没有开口说话,神情里有几分的歉意,她显然是记得他有比赛。
看着她难以启齿的模样,幸村精市却猝然笑了,把刚刚敛下的笑意如数释放了出来,没让她难堪,“我让宫本送你到芝加哥,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罢了,不过是一场比赛,她不陪他就不陪吧。
闻言,琉珎失笑,没见过有人送机要送到目的地的,她有那么让他不放心吗?
琉珎想也没想就拒绝了,略微有些好笑的看着他,“当你的秘书很清闲吗?你什么琐事都人宫本去办,这样不好吧。”
她的反应让幸村精市皱眉,大掌在她的腰上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送你是要紧事,不是琐事。”
然后又低头吻了吻琉珎的唇,不是深吻,只限于唇与唇的相贴。
琉珎不知道幸村精市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日常撩,悄悄红了耳尖,美眸娇嗔的昵了他一下,“我又不是孩子,送我到机场还说得过去,送我到芝加哥也太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