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俦的脸庞,泪水瞬间喷涌而出,一下子冲了过去,紧紧的抓着地牢的铁栏杆,猛地拍打着。
“陛下,陛下,求求你救救我,北北知道错了,北北真的错了求求你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
阮北北的透过栏杆探出去,抓住了那漆黑的衣袍,墨玦现在虽然还是往日圣洁俊逸的面容,但一身夜珏的衣服未变,让他看起来不同于平日的优雅妖异,让阮北北感觉到一丝怪异。
“陛下,北北真的错了,北北不是故意的是那个黑衣人,是那个黑衣人他想杀了我,我太害怕了,才把毒给了他,我真的不是想害林熙将军啊,求求你放了我吧,求求您”
白朔听了阮北北的话,这才知道这个女人是为何被连夜关押进来,冷冷的勾起嘴角,眼中邪佞阴森。
得罪了林熙?
这个女人还真是不想活了。
宁可得罪陛下,说不定还能给个痛快。
墨玦盯着阮北北揪着自己衣摆的白嫩的手,缓缓抽出白朔腰间的佩刀,银色的寒光在昏暗的地牢里显得格外锋利和肃杀。
“咔嚓”一声,被阮北北抓着的漆黑衣摆就这样轻松被他割去。
墨玦看着被割掉的衣摆,有些不舍。
这件衣服上可是绣着火麒麟的,和熙儿相配,如今,倒是少了一件好衣裳。
将手中的刀嫌弃无比的扔在地上,墨玦冷淡的吩咐:“把她带到刑场去。”
白朔委屈的捡起自己的佩刀收回刀鞘,身后,两名侍卫迅速押起阮北北跟在了身后。
“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北北再也不敢了,陛下饶命。”阮北北哭嚎着,她虽然不知道所谓的“刑场”是什么,但一想起来,耳边便回绕着昨晚听到的一阵阵嘶嚎,一颗心恐惧的跳到了嗓子眼。
寂静的监牢里只有阮北北哭着的求饶声,侍卫很快将她扔在了地上,阮北北挣扎着爬上前,想要再一次抓住墨玦,却还没有碰到墨玦,就被白朔一脚踢在了胸口,直接摔了出去。
两名侍卫太监搬上一张铺着雪白狐裘的紫檀座椅,放到墨玦身旁,防止地牢里阴暗的湿气惹的他不悦。
缓缓落座之后,墨玦浅薄的目光终于落在了阮北北身上。
那双眼眸波澜不惊,好似清澈见底,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凉薄的近乎透明,但对上那双浅淡的眸子,阮北北就在一瞬间,从灵魂深处生出一股极度的恐惧来。
阮北北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滑落,柔软的身体仿佛没有骨头般瘫软在地上,哭泣的梨花带雨:“陛下,北北如此做,其实都是为了您,为了北墨的江山社稷啊!”
“哦?”墨玦终是吝啬的吐出了一个字,让阮北北眼前一亮,好似看到了生还的希望。
“北北都是为了陛下您才如此的,林熙将军他骗了您!他根本不是什么忠心耿耿的臣子,而是霍乱朝纲之人,他在坊间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他收买民心,蒙蔽陛下您,就是第二个平南王啊!他只要还存活着一天,陛下,您的位置就不稳啊!”
阮北北一双妖魅的眼睛瞪的极大,透出一抹琥珀色的精芒,虽然惊恐,话语却说得很快,生怕遗漏了什么,让墨玦再一次动怒。
见着墨玦没有反应,阮北北咽了口吐沫,再次飞速的说道:“陛下,您要相信我,北北绝不可能和外国勾结,危及六艺大典的!是林熙,您知道吗,您都被林熙蒙蔽了,他手下有一名将领名叫沧澜,沧澜是曾经的阮家余孽!他收留沧澜在军中这么多年,阮家是被先帝抄家的,他肯定居心不良,有一天要报复我们北墨啊啊!”
“陛下,林熙在军中威望太高了,完全高过了您和平南王,他就是居心不良,伺机报复,他手下不但有阮家的余孽,还有前些日子恢复身份的楼家公子,他收留了那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