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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情愿,与沧澜你无关我想问个问题,我不敢去问将军。”她略有慌乱的转移话题,避免再想下去,眼泪就控制不住的滚落出来。

    “什么问题,你尽管问。”沧澜真挚的说道。

    “将军说姐姐的血脉,四殿下还活着,他在漠南,他,还好吗?”琼醉不知道自己该和沧澜说些什么,只能随便的拉出墨晔尧来。

    “墨晔尧他如今叫莫念,是漠南军的军师,他过得很好,你不用担心。”沧澜不知为何,被琼醉提出四殿下这个称呼的时候,心中不由自主的有些烦躁。

    这些年,他曾想让莫念替代着自己陪伴着林熙,却发现,莫念的偏激,只会带给两个人双倍的痛苦。

    他永远不会忘记林熙离开漠南那日滴下的一滴眼泪,那滴眼泪是滴在他胸口的,从那一刻起,他对莫念就更加没有了任何的好印象。

    “多谢告知。”琼醉温婉的说道。

    沧澜盯着琼醉妖娆却暗藏着疏离的面容,心中忽然掠过一刹那的刺痛,但是痛转瞬即逝,在他还没有察觉出是因为什么的时候,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他不再犹豫的转身,大步走出琼花楼。

    琼醉凝视着他高大的背影,脸上妩媚的笑容一寸寸冰封。

    她总是在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十年前每一次他奔赴战场的前夕,直到如今他仍旧毫不犹豫的离开。

    他从未眷恋过温柔乡,她却困守在原地,无悲无喜,只盼望着他的每一次回眸,她都还在。

    可是他们早已不是那时候纯白无瑕的少年少女了,少女舞动京师,少年英雄盖世,百炼钢,绕指柔。

    一切,都回不去。

    云州漠南交界。

    一千多人的长队缓缓行驶着,中间,是足足一百辆囚车,上面的囚犯衣不附体,个个冻得瑟缩在一起,眼神中的怨恨仿佛淬了毒的刀子,阴沉沉的盯着押送他们的熙南军队。

    “风将军,您说将军咋把这苦差事交给咱们了这天寒地冻的,墨都正是开春的好时候,漠南倒好,真他娘的冷。”

    一名年轻的小兵嘴上没有个把门的,很是不满的说道。

    “冷么?是不是冷的你屁都冻住了?”启宣挑了挑眉,勾唇笑了笑,猛地拍了一下马腹,骏马受惊,撩起四蹄跑的快了几分,但因为天气实在是寒冷难忍,很快的,速度再一次慢了下来。

    “启宣将军真是说笑了,这天儿是真的冷,刚刚撒尿,我”那小兵想说什么,却被启宣打断了。

    “你闭嘴吧,真是有辱斯文!”启宣恨铁不成钢的叨咕。

    “那还不是跟着你学的呢。”苏湛夹紧马腹,走过来与启宣并排走着,语气不咸不淡调侃道。

    他与启宣年龄相差不多,又都是随意散漫的性子,如今关系很是不错,在军中成日里和称兄道弟。

    “跟我学?我可没兴趣和军中这些小子比谁撒尿撒的远。”启宣撇了撇嘴,万分无语的说道。

    苏湛:

    他们押送这些囚犯到桑淦城,已经从墨都出来整整五日了。

    “天怎得这么冷啊,这都春天了。”苏湛打了个喷嚏,紧了紧身上的长袄,脸色冻得发红。

    “漠南每年都这样,我早就习惯了。”启宣温雅的勾起唇角,放荡不羁的笑着,瞟了一眼苏湛,随手解开了自己的披风扔给他。

    “多谢!”苏湛感动的快哭了,接过披风盖到身上,恨不得抱着启宣亲上一口,“启宣哥,你是我亲哥哥!”

    “情哥哥个毛啊?”

    苏湛:

    “我本想着正月过了,请几天假回淮州看看我爹和我娘呢,谁知道被将军派来押送这些人,这都五天了才刚到云州,看来,没有个一半个月是回不去了。”苏湛长叹一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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