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息南”
墨灼断断续续的念道,愣愣的看着眼前这道明艳清绝的月白身影,一双原本凌厉万千的凤眸之中,如今满是迷茫和晕眩。
“灼姐姐,你看,我流血了,好疼。”
林熙轻轻的笑着,在她眼前晃了晃手,眼中是朦胧的水色,声音仍是委委屈屈的,好像在撒娇一样的控诉着她。
“本宫我,是我不好!”
墨灼盯着林熙脖子上的伤口,手指颤了颤,刹那间回过神来,上挑的凤眸染上泪水,眼眶变得通红。
“都怪我,是姐姐不好,是姐姐不好。”墨灼语无伦次的说道,莹白的指尖染上林熙玉颈上的鲜血,分外妖艳惑人,她竟然不敢做什么动作。
林熙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墨灼紧紧抱在怀里。
女子柔软曼妙的身体,让林熙确认,好吧,小时候那般“贫瘠”的灼姐姐,的确是自己的错觉。
直到她感觉自己的肩膀一凉,才发觉,墨灼的眼泪已经打湿了她的衣衫,她抱着她,像是抱着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动作温柔的过分,自责,愧疚,震惊,和一丝说不清的情愫
墨灼哭了许久,哭的林熙的鼻尖都开始泛起酸涩,才松开她。
她曾经,也像墨玦一样坚信着息南还活着,但是,十年了啊,她没有想到,林熙就是阮阡陌,小息南,原来真的还活在这世上。
“灼姐姐,我不是有意要瞒着你的”林熙低着头,小声对墨灼解释。
“坐下。”墨灼深吸一口气,情绪平复了大半,只是眼睛还是通红的像个兔子,看着林熙,好像如何也看不够。
“我之前不是刚刚回都吗,很多事情都不确定,所以就”
“坐下!”墨灼凤眸一凌,直接将林熙按倒在座椅上。
“好好好,我坐下灼姐姐,你别生气了,我其实这些年,也是很想你的——”她并住一双笔直的长腿,乖巧整齐的坐在座位上,脊背挺直,笑意浅浅,还想说些什么,忽然,脖子上的伤口一凉。
林熙忽略了自己如今没戴发冠,整个人又放松成女性的姿态,此时,她柔和的笑着,并不如平日般清俊温润,反而充满撩人的魅惑和随性。
墨灼把她按在座椅上,自己半蹲到林熙的脚下,抬着头,不知拿了什么药水,伸手轻轻地涂抹在林熙的伤口上。
“嘶——”林熙忍不住呲牙。
“很疼么?都是姐姐不好。”墨灼的动作越发轻柔,凤眸之中,满是心疼到极点的怜惜,“我以为,你是当年从阮府逃出来的阮家其他人。”
“不疼是太痒了。”林熙忍不住笑起来,满头青丝散落到脖子上,更痒了起来。
她胡乱的伸手,想要将头发撩到脑后,伸出的手却被墨灼轻轻抓住。
“灼姐姐”林熙软软的唤道,看着墨灼,语气很是认真的强调,“我真的不是故意骗你。”
“所以,息南,你是看着本宫被你耍的团团转,还天天跟你说喜欢你,很好玩喽?”墨灼将伤口的血一点点擦拭干净,然后重新上药,细腻的指腹飘然扫过她柔软的喉结。
林熙有些过度的紧张,喉结不由自主的滚动了一下。
“嗯?”墨灼捏住那处很有韧性的料子,轻轻地捏了捏。“还滚?上次本宫在淮州给你上药,它也动了。”
“我也不想它动啊,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林熙委屈的不行,直接摸向自己耳后的位置,摸索了半天,终于感受到那里有一处极为细小的凸起,像是褶皱的皮肤,从缝隙间一点一点揭开,然后把那薄薄一片似蝉翼的假喉结,放到墨灼手里。
“给你了。”
墨灼:“不要,怪恶心的。”
“灼姐姐,你眼睛好红,和你的泪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