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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沈闲快被本将军吓死了。”
林熙骑在踏血上,笑容清浅悦耳,一双墨色浸润的澄澈瞳仁眯起来,尤其动人心弦。
“大概明天,整个墨都都会知道沈家得罪了本将军,这墨都的天,又怎能遮住我的眼。”
沧澜安静的策马跟在林熙身侧,眼底的坚冰消融于无形,满目温柔,目光宠溺的看着少有如此开心肆意的林熙。
她翘起的唇角和弯弯的眉眼,让沧澜的心一寸寸软下去。
“将军的演技的确好,但是,沈闲的确该死。”
“是该死,居然敢调戏沧澜哥,本将军都不舍得调戏沧澜哥。”林熙点了点头,又有些恨铁不成钢瞪着沧澜,“淮安候打你你不还手,沈闲这等纨绔碰你,你也不反抗!沧澜,你再这样本将军的排面呢,都没了。”
“属下不想给将军找麻烦,但是将军这样关心属下,我很开心。”
沧澜越发温和的笑了起来,下意识的伸出修长的手,想要去揉一揉林熙的头发。
只是,在快要碰倒林熙发间的时候,想到她的身份,沧澜的指尖一点点收了回去,眸色有些黯淡。
“找乐子到此结束,澜哥,今天沈闲对你的羞辱,本将军过几日就帮你讨回来。”林熙只当他又是深深敬仰自己。
偏偏这人还强调自己喜欢女子,那她只能当自己的男子气概太强大。
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弟弟?
沈闲被如此羞辱,要么会再来找事情,要么,朝中的沈家会在朝堂上针对她。
“属下相信将军。”
沧澜认真的说道,只是在心底默默地加了一句。
一个死人,何须他的将军动手
深夜,月色清冷。
银安街四通八达,期间,自然有无数条黑暗的窄巷。
“你到底是谁!”
一条阴暗的巷道之内,沈闲被四名黑衣人捆住,扔在地上痛苦的蠕动着。
而他的两名手下,已经被打晕捆到远处,琼花楼就在宣德门脚下,沈闲从没有想到有人敢在此行凶。
为首的黑衣人身姿高大挺拔,面覆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冷若寒霜的眼眸,看向沈闲的眼神如同看待死人。
沈闲忽然想起来什么,震惊的睁大眼睛,失声道:“你,你是林熙的那个手下”
沧澜淡漠的自背后抽出一把锋利无比的短剑,却不是他平时用的暮雪剑,而是一把通体漆黑如墨玉的短剑,剑身上雕刻着绛紫龙纹,仿佛撕裂黑夜的一道闪电。
即使被道破身份,他仍旧没有说一句话。
他不过是除掉一个脏东西,与将军没有任何关系,又何须用雪将沧澜的身份。
沧澜轻描淡写的对着沈闲的手臂,挥出一道锋芒。
四名手下已经将沈闲的嘴巴封住,身体亦被按住,刹那间,漆黑的锋芒在眼前被无限放大,血肉横飞,鲜血四溅。
钻心的痛苦让沈闲在一瞬间已经疼晕了过去。
血花溅落在沧澜蒙着面罩的脸上,让他皱了皱眉,后退了一步,看向沈闲的目光更加厌恶而无情。
这一只手,触碰了将军;这人的心,对将军产生了邪念。
下一刻,短剑再次举起,已经毫不留情朝着沈闲的心脏刺去。
“阁下似乎,并没有身在墨都的自觉。”
一道银白色的锋芒破空而来,正好冲向沧澜握剑的手,电光石闪之间,他只好用剑挡住,一枚棋子大小的银色飞梭状的飞镖落到地上,在青石板路发出清脆的铮鸣。
沧澜平静